易梵凝視著她,她的臉紅撲撲的,像喝醉了的樣子,腦子裡不由自主閃過那緋紅的耳垂,他的喉結本能地動了動,眼神有些異樣。
鳳夕歌看看歐陽曉又看看易梵,心裡酸酸的,很不爽,雖然他相信他們兩個之間肯定沒有什麼事,但是他容忍不了易梵如此光明正大地覬覦他的老婆!
“你出去聽到沒有!”鳳夕歌陰沉著臉說。
易梵看向他,眉頭皺了下,“你不是想出去嗎?你就出去吧,我現在還不想出去。”
鳳夕歌站起身,氣勢一下子就出來了,尤其是他又一副冰冷而又憤怒的表情,讓人不由得有些害怕,“我說了,出去!”
易梵看著他,兩人對視了十幾秒鐘,最後易梵敗下陣來,點點頭,“好,我出去。”
不是他怕鳳夕歌,而是心裡有個東西在作怪,這個東西以前他沒遇到過,現在不但遇到了,還知道它有一個名字,叫心虛。
易梵離開後歐陽重天也跟著出去。
房間裡就剩歐陽曉和鳳夕歌,沉默了片刻後歐陽曉先開口,“夕歌,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問我,現在就我們兩人,你問吧。”
鳳夕歌抿著嘴唇猶豫了一會兒,“三兒,你能不能保證不管一會兒我說了什麼,你都不要生氣不理我。”
歐陽曉的黛眉隨即皺起,什麼情況?怎麼覺得他說的事情會很嚴重呢?
“什麼事你先說說。”
“你要先保證。”
歐陽曉的心裡更疑惑了,到底是什麼事?想了想她點點頭,“好吧,我保證。”
鳳夕歌有些緊張地舔了下嘴唇,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緩再平緩,以免她激動,“我聽易梵說你十三歲的時候……出了點……意外。”
歐陽曉怔愣了一下,“你想說什麼?”
“有一塊牡丹形狀的玉佩你見過嗎?”
玉佩?還是牡丹形狀?歐陽曉皺眉回憶,似乎在哪兒見過有這麼一塊玉佩,只是在哪兒見過呢?時間似乎有些遠,記不太清是什麼時候在哪兒見過了,“怎麼了?是你的嗎?”
鳳夕歌點點頭。
“玉佩跟那件事有關嗎?”歐陽曉卻問。
玉佩的事情記不太清楚了,十三歲的事情更是沒印象,十三歲怎麼了?出了什麼意外?為什麼她沒印象?是時間太久了忘了嗎?
十三歲?
歐陽曉努力地回憶起來,可是想了老半天也沒想起什麼意外,只記得那時候自己念中學,至於所謂的意外真的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我不知道,我對十幾年前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可是那塊玉佩確實在你手裡--”
鳳夕歌的話還沒說完歐陽曉當即就說,“沒有啊,我沒你說的什麼玉佩啊。”
“現在在易梵手裡,可能你忘了,但你記不記得那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晚?哪晚?”歐陽曉的小臉皺成一團,“為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夕歌,你到底想說什麼?”
鳳夕歌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嘴唇,“是這樣的三兒,剛才醫生給你檢查說你流血不是有流產的徵兆,而是你腹部原來受過傷,因為懷孕傷口裂開造成的出血。”
“我腹部受過傷?”歐陽曉掀開被子,掀開衣服,低頭看著自己的腹部,光光滑滑的哪裡有傷疤?
“沒有啊,我這裡沒受過傷。”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醫生的意思是傷口在裡面。”
“裡面?”歐陽曉更詫異了,外面好好的裡面怎會受傷?是她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鳳夕歌搖搖頭,表情有些痛苦,“我不知道,因為真的記不起來那時候我在那兒做過什麼事,所以我想問你,看你能不能想起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