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幾多條違規的,我想我就不消再說了吧。瘋狂的斂財,侈奢的浪費,學校竟然成為某些人斂財的平臺了。這讓蒼生怎麼看待我們,讓上面的領導怎麼看待我們的教育局啊。建加只是一個校長,他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量?又是誰給他的膽量……“說話的時候,李向陽的眼睛在予會人員的臉上一個個的掃過,包含向福全在內,沒有一個人敢跟他對視的。
李向陽很滿意這種情況,就在他要說什麼時,王芳走了近來,道:“李局,袁縣長的德律風。”李向陽一愣,站起身來,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向福全,走了出去。
若放在以前,在場人的城市將眼睛投在王芳這個成熟的女人身體上,不過現在大家都沒有什麼心情了。
李向陽足足有十分鐘,才重新回到辦公室。回到辦公室後,他只單單地宣佈了對實驗中學的懲罰,某些細心的人發現李局長回來後,沒有再提起誰是謝建加背後那個人。
上午常務會議的事情,下午的時候,便在整個教育局傳開了。葉宇簡直不敢相信對實驗中學的懲罰竟只是口頭警告,責令他們退還所有收取的費用。
收取費用的都已經被學校那幫渣仔浪費失落了,怎麼退還啊?這根本就是一個空頭支票。
葉宇的腦海似乎胡曉強父親那張樸實黝紅的臉,耳邊似乎傳來了徐明輝嚎嚎的哭聲。他心中異常糾結,不可,這事得找李向陽說個明白。
到李向陽辦公室的時候,李向陽正在舒服的泡著茶。見到葉宇,李向陽很溫和,帶著上司欣賞下屬的眼神指著旁邊的沙發,道:“哦,小葉來了,坐坐。“話落,親自替葉宇沏了一杯茶道:“這是我朋友從雲南帶回來的普洱,不錯的,你試試,如果喜歡的話,等一下帶點回去。”
“你不覺得你該對我說點什麼嗎?”
李向陽眉頭皺了起來,看著葉宇道:“你怎麼跟領導說話的?”
“狗屁……”
“你……”李向陽氣得臉色發青,不過隨即又回覆如常,像變臉似的。他嘆了口氣,道:“你知道你在為早上措置實驗中學的事情生氣,其實我心裡何嘗不是想狠狠賞罰一下教育界內的那些個蛀蟲莠民……可是,你知道嗎?早上袁縣長給我打德律風了。”
李向陽知道葉宇是一個伶俐人,所以他沒有多說。
在這件事情上,李向陽感覺挺對不起葉宇的,心中所有的歉意都化了一聲重重的嘆息。其實剛才他沒有將全部的話都對葉宇講。早上袁縣長找他,說只要他放過向福全,他會將向福全調離教育局。在這件事情上,李向陽更多的是想如何板倒向福全,碼頭中學的事情只是他對向福全的工具罷了,至於那些家長的事情,在他心裡只是第二位。
既然目的達到了,李向陽不想為了那些家長而獲咎在云溪縣說一不二的袁縣長。
葉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李向陽的辦公室走出來的。望著葉宇的背影,李向陽很想對葉宇說‘有時候政治就是妥協。’可是話到嘴邊,他終於沒有說出口。
在這件事情上,他是向向福全妥協,不,是向袁縣長妥協了。
看失魂落魄的葉宇,王有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葉宇,別喪氣了,這件事情我們已經盡力了不是嗎?”葉宇卻搖了搖頭道:“不,事情還沒有完呢?”
“葉宇,你想……”
“我去找一個人,他一定可以幫我們。”
十五分鐘後,葉宇來到了縣委大院一號大樓前。按了一下門鈴號,一分鐘後,楊素心來開門了。對葉宇,楊素心比較好感的:“葉宇,你怎麼來了?”幾天不見,楊素心並沒有什麼轉變,身件一件碎花休閒裙子的楊素心依然是那麼優雅。
“阿姨,吳書記在嗎?”在云溪縣裡,能抗衡袁縣長的,也只有縣委書記吳羽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