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劑量的嗎啡,疼痛依然沒減少。已經凌晨三點,陸俊父母讓他麼們先回去,他們擔心他,是不是該送醫院。陸軍父母說,“醫院不會接,就算勉強進去了,也就是給你注射點止痛藥,提醒我們放棄治療以免落得人財兩空。他是我們的兒子,我們怎麼能眼睜睜看他走……”
“桃桃,我先送你回去。”
“嗯。”兩人站在路邊等計程車。不一會兒就有一輛駛來。
“二月亭。”柏楊對司機道。
站在古桃門口,柏楊說:“這麼晚了,累了吧。進去後就休息了知道嗎?”
古桃沒做聲,看著他因為好友的病心情沉重卻不知道說什麼。她單去了這麼一次還是第一次見心裡都這樣重,他所感受的肯定比自己深得多。
“進去吧,早點休息。”柏楊說道。
“柏楊,以後去陸俊那裡,叫上我好嗎。我也想去。”
天色很暗,看不到他是什麼表情,唯清楚的是他也沉默。兩人從陸俊家出來,沒說什麼話,更沒有提與陸俊有關的話。柏楊單單就是不想提,古桃也是。
“桃桃、、、”有一陣子的沉默,柏楊才緩緩地道,“你說陸俊他真的病的不行了嗎?”。
“柏楊、、”古桃心裡道。
“陸俊自己都沒有放棄,我們只做好能做的事,像他相信自己一樣相信他就行了。”古桃說道。“我覺得他也挺幸福了,雖然遭受著痛苦,但是相比一些健康的人而言,他活得更開心,實在。他一直都那麼珍愛生命,他懂得活著的樂趣,所以即使遭受痛苦,他也願意活著(很多人,寧願解脫也不願意活受罪。)。”
“桃桃、、、”柏楊摟住她。
“如果哪一天,我也患了重病,估計那時還是會對這個世界有很多留戀,但是如果事已至此,大概也得強迫學著看淡,慶幸所有過的,安安樂樂的去。”
“柏楊,這麼晚了,今晚就留在這裡。”古桃說,臉緊挨著他的胸膛,清晰的聽到他的心跳。柏楊剛才的話,讓她做了假想,內心生出一股恐懼,人終究還是脆弱的生物。
這是他們相處一年多來,第一次躺在同一張床上。那一晚,他們安安靜靜地躺著,感到很踏實。
有一次,她問他為什麼什麼都不做,他回答:“因為你還沒有準備好。”。她沒想過,但是如果他想的話,自己肯定會答應他。在那之後,他們躺在一起時間多了,柏楊如果過來,一般都留在那兒過夜了,只是單單躺在同一張床上。
有一次,他們躺在床上說話。
“have ;you ;ever ;slept ;with ;anyone ;else?”古桃說道。她的意思是那種意義的睡。
“為什麼突然說英語?”柏楊笑道。
“i ;can’t ;ask ;you ;in ;chinese。 ;you ;know ;what ;i ;mean?”
柏楊笑笑。又道:
“知道,你想聽到我怎麼回答?”
“depends ;on ;you。 ;you ;tell ;me ;the ;truth ;i ;will ;know ;the ;truth, ;if ;not, ;i ;get ;the ;false。”
“曾經”
“ok”
“t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