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肌肉的線條隨著長袍的凌亂若隱若現,德拉科微眯著眼,一句話也不說。
“你又在想什麼了?我們現在馬上趕過去!你聽到了嗎?”雖然在社會的大熔爐裡鍛鍊了一年,哈利那毛躁的性子還是沒有改,在戰爭時期鍛煉出的忍耐力在德拉科的面前完全磨光,哈利現在的表情就差加上咆哮了,讓人忍不住懷疑,如果他眼前坐著的不是自己的愛人,他已經把人打包帶走了。
德拉科輕撫躺椅上的紋路,這張躺椅是盧修斯在他們結婚的那天特別送上的,說是有大用。仔細檢查之後,發現上面有強力的按摩咒語和放鬆咒語,還有些催情的香氣,不知是什麼樣的配方,香味蔓延了一年,至今未散。
不知道為什麼,德拉科每當躺在這個椅子上的時候神智都會格外的清醒,哈利換衣服的空擋裡,他就已經把這件事在腦海裡轉了五遍,“我父親自然是在莊園,我們現在去,難道單單是去用幾個折磨的咒語嗎?我們可以做的更好,你為什麼不好好想想呢?”
眼看自家愛人快要炸毛了,德拉科上前抱住他,好在他們的身高正合適,沿著哈利的額頭一路吻下去,聲音低沉的在哈利的面上環繞,吻到嘴唇的時候,一句話剛好說完,德拉科稍稍拉開了一點距離,眼睛離哈利的眼睛只有兩厘米,深情的望著哈利問道。
“一切有你啊。”哈利理所當然的回答。
校長辦公室
鄧布利多穿著一身紫色的長袍,鏡片後的蔚藍色眼睛閃著愉悅的光,帶著標誌性的慈祥笑容看著她,如果我有一個祖父的話,是不是應該是他這個樣子?薇薇安愣愣的撞在鄧布利多身上,沒有躲開,腦袋一時之間空了,沒有人告訴她怎麼做。
鄧布利多低著頭,看著撞在自己懷裡的女孩,年輕的像是自己從來沒有過的夢想,好像自己從來沒有年輕過一樣,來回的算計,每一件事都要小心翼翼,鳳凰社的每一個決定都要想了再想,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腦袋裡,再也沒有自己年輕時的模樣了?
薇薇安的眼睛裡還帶著淚光,委屈,悲傷,幽怨十足,被這樣的眼眸看著,鄧布利多突然多了很多的悵然,抱著薇薇安防止她摔倒的手,也捨不得放開,“怎麼了?孩子?”語調輕柔的問,鄧布利多嘴角的微笑從來沒有停止過。
“沒什麼,”猛然醒悟到,眼前的人並不是她渴望的親人,而是自己千方百計提防的正道首領,鳳凰社的帶頭人鄧布利多,一個精通大腦封閉術和吐真劑用法的老蜜蜂。所有狂亂的訊息一瞬間從薇薇安眼裡消失,“只是有一點難過。”
“沒必要把自己的每一個想法隱藏起來,朋友們幫不了你,還有老師們啊,”薇薇安的聲音細碎,其中的抗拒和眼神的迅速轉換自然沒有逃脫過著名的老蜜蜂,開啟薇薇安內心防線的機會是如此的難得,鄧布利多自然不肯放過,“我記得你是從麻瓜世界來的,我剛從那邊帶回來了一些特別的小甜點,你難道不願意和我一起去品嚐嗎?”
“不,”薇薇安下意識的拒絕,隨即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臉色更加的黯然,“不知道有沒有菠蘿牛奶蛋糕呢?”也許部分的坦白有利於以後的行動。我該怎麼和他說?老蜜蜂?我們做個交易吧?
走廊裡,一大一小兩個巫師相對而笑。笑得煞是開心,唯一不同的是微笑的含義,鄧布利多笑得志得意滿,外面有著和藹的微笑做抵擋,薇薇安笑得安慰,苦楚,還有絲絲的哀怨在裡面。這就是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的好處嗎?時刻不安。
清風揚起薇薇安的長髮,薇薇安把它們攏在耳後,不經意的回頭,正巧看到斯內普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他是出來找我的嗎?他找了我多久?看到我跟在鄧布利多身後,他會不會誤會?想到斯內普的威脅,那附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