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比他們久。
可嘆那些在我背後說閒話的同學們,有那個時間,不知多少問題研究出來。有和他們計較的功夫,我已經賺錢無數,所以,我有驕傲的資本,他們沒有。
那麼,又為什麼要計較呢?冷漠,高傲,不過是他們自己想的,什麼勾引德拉科,虧他們想得出來!
快到天文塔了,我從溫暖的地窖走向寒冷,從等待斯內普的寂寞走向更寂寞。走廊裡畫像的呼嚕震天的響,倒是讓我少了些許恐懼。
到了,事件發生的地方。是這裡,當天被推倒的地方。就是這裡了。
站在原處,感受當時那種無助和屈辱,雙手緊握。全身血液逆流而上,胸膛緊繃的像要哭出來。
看著天文塔上的星空,雙唇緊咬,血腥味在口腔裡瀰漫,越是顫抖,越是緊握雙手。
高仰頭,不允許一滴眼淚從眼眶滴落,這些不能打敗我,絕不可以!
塔上寒風呼嘯。身體原本的一點溫暖瞬間冰涼,卻不想去管。
手緊了又緊,終於鬆開。
“明天我想去看比賽。”全身突然湧現出的溫暖告訴我,他來了。他的溫暖咒語總是比我的好得多。
“你還沒有自保的能力。”還是那身黑袍,恐怖教授斯內普的經典穿著,但是總是會讓我覺得安心。
“我只是不想坐以待斃。”走上前,拉住他的手。“我知道情節,可以想辦法避免。”
“我反對。”他沒有掙脫,只是看著我。
“我堅持。”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誤會?事件還沒有發生,總可以先做些什麼。“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坐你旁邊。理由的話,用我身體弱,需要你的隨時照顧如何?”
“這就不反對了吧?”正要和他一起走,才發現,因為站立太久,我的腿早就麻了。真不知道剛才是怎麼走向他的。現在向前走一步,搖搖晃晃,跟企鵝似的,想要摔倒。
他又一次抱起我,不說話。沉默的抱著我往地窖走,倒是我,不肯老實的呆在他的懷裡。一直嘰嘰喳喳的說話,試圖用語言擺脫這種不真實感。
如果我說,我被斯內普抱著回地窖的,我相信朋友們都會受到驚嚇的。
所以我說這種感覺很不真實。
“你說,我們成功的阻止了你的腿受傷。那我們能不能阻止哈利的掃帚出事?我已經施了所有我會的防詛咒咒語在掃帚上面。”快走到地窖了,我丟擲了這個問題。
“那會耗費掉你所有的魔力。”面無表情的回答我,說出開門咒語,地窖門應聲而開。“以我對你的瞭解,你應該會分批的施咒語。那麼,偉大的薇薇安小姐,難道這就是你在被欺辱的時候無法反抗的原因嗎?因為這個而沒有使出你最引以為豪的無杖魔法?”
他看著我,好像不可置信,連把我放下都忘記,只是抱著我坐在沙發上,力度驚人。
“從他收到飛天掃帚開始,每隔一天用一個咒語,正好在那一天,我施完了所有我會的咒語。本來想在圖書館休息,但是收到了德拉科的信,我心想提醒德拉科一下也好,沒想到會出事。”
“你那時臉色慘白。”
“不只是恐懼,我還在拼命回覆魔力。”
“所以,在龐培夫人給你檢查身體的時候,你魔力正常,但是卻渾身大汗,虛弱異常?”聲音低沉,從一開始的肯定語氣轉為懷疑,在說到虛弱的時候,聲音特別拔高。
“我擔心魔力根本不足以與成人,更是精通黑魔法的人對抗。所以 ,我在哈利掃帚上下的咒語總是最好的,但是總會耗掉大部分魔力。那天的咒語最複雜,所以我的魔力耗盡了。身體本來就弱了一點,又拼命回升魔力,自然更加異常。”
“為什麼在今天說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