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替你請了一個大夫,好好看看,這病啊,一準兒能好。”
幾個主子都進了朝陽宮的主殿,姬檀的侍衛自然跟得比太后的儀仗還快。不過,普通侍衛自然沒有隨意進殿的資格,看見姬檀抽空跟我擠眼睛,我就不動聲色地跟在姬檀身後,溜進了那個暖烘烘捂著藥香的主殿裡邊——魏展顏被指使去替濮在收屍了,我自然要隨身保護姬檀的安全。
董太后指揮著主殿裡伺候的宮婢將十六王爺扶上了床,那長得與少年姬檀十分神似的小王爺一直戰戰兢兢地看著姬檀的臉色,好在姬檀也很給面子,一直都是笑眯眯的,跟在董太后身前身後照顧自己的小兄弟,樣子要多和藹可親就有多和藹可親。
看著母子三人在那邊虛偽地扯著母慈子孝、兄友弟恭,我轉身慢慢打量主殿裡的環境。
就在這個時候,我才突然發現了一個熟人。那個人就緊緊跟在董太后的身邊,身上穿的既不是侍衛的月牙白短襟玉扣箭袖長襖,也不是內侍的灰綢窄袖長束袍子,而是一襲看似不起眼實則質地相當奢華的玄墨色織金雲瀾繡紋直裰,腰間玉帶鑲嵌的也是深色的黑曜石,越發襯得肌膚白皙如雪,溫滑細膩。——不會那麼慘吧?!居然是董國丈府與我有過一面之緣的青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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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重新找到感覺了。心情舒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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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很努力地想要縮成一團儘量不惹人注意,不過,主殿裡就那麼幾個人,我又是姬檀惟一帶進來的近侍,宮裡上上下下的奴才能不留心注意麼?青羨林好歹也是名重江湖的非凡人物,別人或許會輕忽了我的存在,他怎麼會不記得曾與自己見過面的我?我才往月華帳幕後邊躲了躲,他不經意的目光就朝我這邊瞥了過來,嘴角勾了一絲微笑。
董太后已經坐在了十六王爺的床邊,拍了拍身邊的椅背,說:“羨林,過來。”
一直侍立在她身邊的青羨林立即就走了出去,屈膝跪倒在姬檀的身邊。董太后對姬檀說道:“皇上,這孩子是哀家幼妹遺留下來的一點骨血,從前一直在外遊學,這半年才回京侍奉國丈。聽國丈說,文才武功上不了檯面,醫術到底是不俗的。——泱兒自幼體弱,太醫院診治了這麼些年也不見好,哀家便思忖著讓他來看一看……”
青羨林便很恭敬地磕頭道:“草民青羨林叩見陛下萬歲。”
姬檀抿嘴笑道:“既然是秦國夫人的公子,自然就是朕的表兄。自家親戚,也不分什麼內外大防。何況,朕這東西六宮也不曾住著什麼要緊的人,母后若是喜歡,讓青愛卿留下給十六弟做個伴也好。”幾個月選秀大典之後,東西六宮住著“重要”的人了,皇帝自然就要把青羨林趕出去。
聽姬檀這麼好說話,董太后心情也好了不少,眼睛裡都是笑意,對青羨林說:“來,你先看看十六王爺到底怎樣。”
很快就有宮女送來脈枕,青羨林向姬檀告罪一聲,跪在姬泱的床前請脈。董太后和姬檀都很認真地關注著姬泱的病情,一時間屋子裡靜得只剩下燃香的聲音。片刻之後,青羨林將姬泱的手又放回了錦被之中,退了兩步屈膝說道:“回稟陛下,娘娘,十六爺恐是胎裡帶著弱症,六淫五邪,過逸過勞,都是無法消受。此症須配合食療針灸,常年榮養,才能康復。”
董太后嘆了口氣,說道:“道理是這個道理。太醫院的醫官說了這麼些年了,湯藥食療這麼些年,總不見成效。唉……”
姬檀很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