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獸一到殺將之前,但見殺將下顎一張,竟然將小獸生生吞入口中了。杜浚見此,立刻雙手掐動法決,凝成一個頭骨烙印,封入殺將之中。
這烙印雖說和之前的烙印煉化之法一般無二,但是此刻並不能增加殺將的烙印之數,其功效,也只是幫助殺將與小獸融合。
封靈,其實就是將野獸之魂融入到法寶之中,換句話說,其實就是賜予器靈另一個軀體,封靈之後,法寶由器靈掌控。而之所以會發生器靈掙扎的事情,皆因這魔道中人是殺生取魂,所以獸魂多有不甘,但是這小獸先前便無身軀,此刻被殺將吞入口中,好似預感到了許些玄機,竟然歡快的很。
杜浚暗舒一口氣,再次凝出幾個烙印打入殺將之中,復又張口噴出一股元氣,將殺將厚厚的包裹起來,之後的事情,便是靜等小獸融入殺將之中了。
“日後還需尋些殘寶,將殺將烙印之數增加些,若是能達到魂品,甚好。”杜浚看了一眼殺將,暗道一聲。續而不再理會殺將,目光一轉,落到了先前那泥壇之上。
探手拿來,細眼一看,卻見這泥壇之上毫無裝飾,做工粗糙,就好似那頑童戲作一般。可是便是這麼一個不起眼的泥壇居然有整合獸魂的功效!
杜浚目光一閃,暗道:“先將這泥壇祭煉,紅纓與卷軸日後再說。”
他已甩手,將泥壇丟擲,緊接著張口噴出一口元氣,包裹住泥壇,助其懸浮在半空,然後雙手掐動,凝成一個又一個的烙印,印入泥壇之中。
泥壇初始‘嗡’聲大作,且劇烈的顫動,好似隨時都會崩散一般,但是隨著杜浚將一個個烙印印入其中,泥壇亦是漸漸的恢復了平靜。
時間呼呼而過,不知不覺之間,已然又是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先前杜浚煉化殺將之時,頗為費力,而此刻他功達沉田小境後期巔峰,煉化起來自然方便了許多。而且隨著煉化不斷精深,杜浚逐漸發現了眼前泥壇的一絲異狀。
“這泥壇竟然沒有器靈!”杜浚雙手不停的掐動法決,心中卻暗道。
眨眼之間,又是一日渡過,杜浚卻深深的皺起了眉頭,盯著泥壇,道:“居然不是經人煉製的法寶!”這些天的不斷煉製,卻是讓他發現,在泥壇之中,沒有絲毫經過人為煉製的痕跡。
這種情況很詭異,若說先前泥壇沒有器靈還在杜浚的認知範圍,那麼此刻泥壇竟然不是法寶,便讓杜浚費解了。泥壇先前所展現的各種異狀,莫不是法寶的範疇,此刻居然不是法寶,那麼泥壇又是什麼?
二十天,杜浚足足煉製泥壇二十天,才收了煉製,之所以結束煉製,並不是達到了泥壇的底線,而是杜浚自行結束。只因為第十九天的時候,杜浚便發現,面前的泥壇無論他印入多少烙印,其品質居然沒有絲毫的增加!
這又是一種比前兩者更為詭異的情況,既然泥壇不是法寶,此刻作為原材,在一道道烙印封入之後,其品質也應該有所改變,但是杜浚先前的凝出的那些烙印就好似石沉大海一般,對泥壇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
“這泥壇端是詭異的緊!不能認主,不能煉製,沒有品階。”杜浚蹙眉望著面前的一如初始的泥壇,說道。
他沉思半晌,在記憶中一一印證昔日在中原所看的書籍,到最後也未找到絲毫可以解釋泥壇此刻異狀的典故。半晌,他灑然一笑,道:“暫且不管這許多,只是在對泥壇煉化之時,我對泥壇稍有感悟,日後對敵之時,用著泥壇砸人魂魄,端是再好不過了。”
逐然收了泥壇,再看殺將,卻依舊在融合之中,復又拿出了大地之脈所化的泥團,便開始煉製。這一次持續的時日甚短,也就三天左右,泥團便已然煉化有成,卻只是一件陰品初階的法寶。
杜浚略微失望,不曾想這大地之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