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盛上她的一勺羹。我還是殘忍地訓練著自己,每天下班就泡在網咖裡,直到晚上12點回家。克隆著大學時代瘋狂逃課日子。
第15節 別亂說,他能用錢砸死你
到了星期五,我的技術已經恢復到鼎盛時期的七八層了。便向夭豔發出了挑戰。她說奉陪。約到晚上7點在她家樓下見。然後去相互蹂躪。不管是CS裡的蹂躪,還是現實中的蹂躪,我的腎上腺和殺人激素為了應和今晚這場慘目忍睹的鏖戰在加班加點拼命地生產著。
大戰之前我得要準備一下。這個星期業餘時間全沉浸在警察殺土匪中,象鬼一樣準時地在每個午夜回到這個屋子裡,清晨陽光一出就消失無影。平均每天在這個房子裡呆不上8個小時。我這小窩再不收拾,估計沒辦法下腳了。
於是忽,在我的折騰下,“小強”們熱情地搬著家,還有很多無辜地喪命在我的腳下。我冒著可能會產生嘔吐這種不良生理反映的風險,把我的髒衣服堆徹底地挪到了洗衣機裡。開始讓這位快休息了一個月的老兄瘋狂地攪動著。半小時之後開啟洗衣機才發現忘記放洗衣粉了,於是又是半小時。我拿起掃把挖掘這屋裡每一個角落的汙漬。當我掃到客廳的沙發時,忽然發現了兩個安全套,牌子和我用的一樣,是我上星期丟的。一個有包裝,另一個被打了個節並裝著液體,我草他姥姥的,老錢趁我不在一直在和女人鬼混,還偷我的避孕設施用。不給他點懲罰對不起我億萬個流失在祖國大地上飽受風霜洗禮的蝌蚪們。於是我用筷子挑著那個用過的。用針紮了個小窟窿,把液體引入了他昨天喝剩的可樂裡。
洗過了衣服和我,大約六點半左右,我噴了一身地香水,手裡提著滿滿三大塑膠袋的垃圾下了樓,把垃圾扔到了桶裡就向夭豔樓走去。
“好漂亮的BMW啊。”我不禁對夭豔家樓下停的輛轎子感慨了一下。圍著車轉了一圈。“寶馬745。這車大街上都很難一見,怎麼會停在這麼個貧困小區裡?哪個大款來下基層體驗生活來了。”
我正納悶的時候,從單元樓梯裡傳出了夭豔和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迅速果斷地躲進了對面的單元裡偷窺著。
只見夭豔被一個和她差不多高的一個平頭打扮的長著一張臭作年輕版的臉的男摟著出來了。夭豔一臉不快,而“臭作”發賤地聞著夭豔脖子裡的香聞。他們鑽進了汽車。然後車一溜煙開走了。我站在樓道里發呆著。複雜的心情說不好是什麼滋味。一種錯覺使我把夭豔當成了自己所有,而剛才的一瞬間讓我從這種錯覺裡拽出來。想起那天和她逛街,我幾次想問她點關於他男朋友的資訊。可她總是東躲西藏的避諱著。原來是不想刺激我有這麼個有錢的凱子。於是舒緩了一下心情。給夭豔發了個簡訊“你男朋友長的真不咋樣,跟“臭作”似的。”她回的簡訊是“別亂說,他能用錢砸死你!”
週末應該是男女相觸,魚水之歡的時間。而我此刻身單影只,陣陣地孤獨寂寞。不禁自己感慨:如果晶瑩在身邊就好了。於是,決定回家用家裡的坐機跟晶瑩電裡聊淫話。然後聽著她的*聲*。
我迅速地開啟了家門,剛要往裡走,忽然眼睛一亮,一個看樣子象剛沐浴完畢的*女人在自己眼前閃亮登場。這幸福來的也太突然了。根本就個神話。我使勁地揉著眼睛想分辨一下那是不是海市蜃樓影像出來的美人魚。還沒等我掙開眼睛,只聽一聲女人的尖叫,那聲音響徹方圓10裡的樓盤,象J片裡把播放速度調到最快聽到的女人高潮的狂叫。差點把我的心跳嚇停。然後那塊“白肉”瞬間消失在我眼前鑽進了老錢的屋子裡。
“老錢,嚴心回來了。”聽這聲音我立刻辨認出是小鳳。
老錢很快地衝了出來,大褲衩子還沒穿利索呢。
“呦,今天拿這裡當家拉。怎麼回來這麼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