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恬心留下,他就不姓冠!
“冠惟鑫,你這樣做簡直是土匪的行為!”穿著高跟鞋的丁蔤蓎也扭腰擺臀地跟著追了上前。
敢當街罵他是土匪?!
這個女人他會記得的,冠惟鑫眼眸泛冷,腳步拉大加快。
由於冠惟鑫的長腿步伐矯健,他很快地把那兩個微醺的女人拋在身後,並將鞏恬心抱上車,迅速駕車離去。
靳可愛和丁蔤蓎瞪著絕塵而去的跑車瞪眼插腰。
醉得一塌糊塗的鞏恬心就這麼被冠惟鑫給擄走了,不知道她醒來見到冠惟鑫後,會有什麼反應……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會,只盼鞏恬心能自求多福了。
將爛醉如泥的鞏恬心扛進屋,放至大床上,冠惟鑫傾身直盯著她酡紅的睡顏瞧。
看來,她酒真的喝多了,臉頰紅如火焰,渾身充滿酒氣。
但,她幹麼喝酒?心情不好嗎?
看來受情緒影響而心情惡劣的不只有他而已,她也是……冠惟鑫這樣子一想,心情好過了些。
至少不是隻有他一廂情願的把自己搞得情緒大壞,看來她也是如此;見她也不好受,他冷硬的心霎時柔軟下來。
他有半個多月沒碰她了,他該死地想念極了她的滋味……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唇,想吻一吻她;此時躺在軟床上的鞏恬心,輕嚶一聲翻過身去,剛巧避開了他湊過來的嘴唇。
冠惟鑫嘴角抽動一下,僵在床邊,眸子迸出惱怒的火光,直盯著她纖細的背脊。
鞏恬心睡得爛熟,壓根兒感受不到他所投來的薄怒目光,被屬於他氣息的被單暖暖地圍繞著,她睡得舒服極了。
嘗不到甜頭的冠惟鑫,凜著俊容步出房間外的陽臺,沉默地點了根菸抽起。
煙霧在周身裊繞,他斂起了眉眼,仔細回想著那兩個膽敢攔他,還對他放話的女人所說的話。
他的霸道和命令式的態度,真的會讓鞏恬心不好受嗎?
冠惟鑫破天荒地檢討起自己向來傲然自負的個性。
在他的世界裡,他向來都是使用命令式的詞彙來支使別人,而且從來沒有一個人膽敢不接受的,唯有鞏恬心……
他認為她反抗不願接受他的安排,是因為他太過寵她,才會讓她過分地作出如此不智的舉動來。
但是按照鞏恬心那兩位鄰居所說,事情似乎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鞏恬心她想要的只是保有在他面前的尊嚴,而非惡意地要反抗他。她有她的想法、她的理想;她想要擁有獨立自主的空問……
琥珀色的眸閉了閉,他霍然想通了──她的堅持只是不想全都仰賴他過活而已。
事情原來竟是如此的簡單,但他卻把它搞得既複雜又混亂。
冠惟鑫不得不自嘲的承認,這一回他的手段錯了,而且他的一些指控言詞還深深地傷害了她……
熄了菸頭,他轉身回房,立在床邊解了衣服,然後躺上床褥。
熟睡的鞏恬心仍背對著他,他伸出長臂將她扳過身,親密地將她攬進自己寬闊的懷中,傾身在她的額心落了一個寵溺的親吻。
他擁著她,一夜好眠……
長密如扇的漂亮眼睫眨了眨,再眨──
她怎麼會躺在他的床上,還賴在他的懷中?
她該不會是喝醉了以後,自己送上門到這裡投宿的吧?!
這是鞏恬心清晨睡醒時的第一個念頭,她錯愕的臉上浮現像被雷劈到的驚詫表情。
他裸著身,結實黝黑的手臂佔有性地摟著她的腰,緊閉的眼和沈穩有序呼息,顯示他還陷於熟睡狀態當中。
震驚的鞏恬心悄悄移開他擺在她腰肢上的沉重手臂,並挪開他纏在她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