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
大蛇丸聽著兜傳來的訊息,陰笑了兩聲,當即揮退了兜,當兜轉過身的那一刻,他從大蛇丸的眼神中發現了稍有的嚮往,只是記在心裡。
七夜就這樣走了,一個惡鬼獵人離開了,可木葉並沒有因為七夜的離開而發生什麼改變,一切依舊如往常那樣。太陽高高掛起,街上的行人仍然默默做著自己該做,需要做的事,一片的祥和……
大名府
火之國大名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禿頂,腦袋鋥亮的就像抹了油一樣。國字臉,長相平凡,但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帶著淡淡的威壓,有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壓,每個成功的上位者都擁有這種氣勢。
大廳內坐著一干家臣,三三兩兩的小聲議論著什麼,這是一個小廝急急忙忙從門外跑了進來,直接跪在了地上,叩了一首,哈著腰邁著碎步走到了大名的身邊,悄聲說了些什麼。
大名雙眼一亮,手中的摺扇啪嗒一聲合在了一起,立刻就站了起來,隨即遲疑了片刻,還是坐回了那代表著無上權力的軟墊上。招了招手,小廝點點頭一溜小跑跑了出去。一邊議論紛紛的家臣也安靜了下來,挺直了身子目不斜視,只是偶爾眼珠子轉動,把目光投向了那空曠的大門。
不一刻功夫,七夜走了進來,見到七夜的平凡與瘦弱之後大名並沒有以貌取人,反而心中歡喜。若是問這些大名和政客最害怕的什麼,恐怕他們會說是忍者,若是問他們最喜歡的什麼,他們也會說是忍者。
忍者可以無聲無息的取走他們的首級,但是同樣也可以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真是一個讓人頭疼的職業。
七夜越是平凡,在大名眼中越是高深莫測。作為一國的藩主,大名自認見過不少在忍界出類拔萃的高人,他們每一個都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那恐怖的力量,恐怕也只會把他們當作是鄉下的農夫。
大名打量了七夜一會,端起白瓷茶盞,端到嘴邊抿了一口,放下,一邊的女侍抽出一條潔白的絲巾裹在雙指指尖,輕柔的在大名唇上一沾即離,隨後退到一邊。
大名臉上掛出了一絲笑容,看著面無表情波瀾不驚的七夜心中更是喜愛,道:“你就是惡鬼獵人?森七夜?”
七夜點點頭算是應了大名的話,那種隱約散發著自信與高傲的氣勢讓一邊的家臣很是不爽。其中一名武將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人已經站了起來,大名卻虛按了按,略帶不悅的看了他一眼,接著又換上笑容看著七夜,說:“我早聽波風水門說你是木葉數一數二的忍者,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很好,很好!”隨即頓了頓,摸了摸唇下寸長花白的花子,沉吟了片刻,繼續說:“那麼我府上的安全,就拜託你了。”說完身體微微向前傾了傾,這已經是一個大名對一個忍者,甚至對任何一個人乃至幕府與皇室最誠摯的敬意。
七夜倒是微微一笑,點頭不語,在他看來大名如此禮賢下士,不過是看重七夜的名氣與手段。作為上位者最害怕的不是那些明刀明槍的死敵,而是和七夜一樣擁有碩大聲望的忍者。忍者雖然現在很張揚,但不可否認忍者依舊擁有者無聲無息取人首級的能力,就在大名左近恐怕也藏了不下五名上忍,二十四小時保護大名的安全。
七夜的態度並沒有引起大名的不悅和反感,反而覺得七夜是因為自己的實力強悍,哪怕是得到大名的敬意都不以為過,也算是一種另類的跋扈了。
大名又閒扯了幾句,七夜卻好似練了閉口禪,一句話也不說,大名也就不好意思多問,問多了就失了自己的威嚴,揮了揮手,身後一名女侍邁著碎步走到了七夜身邊,手微微一伸,引著七夜離開。
當七夜一離開,一個人影就像從水中浮出一般出現在空氣中,帶起氣流的漣漪讓坐在下首的家臣心中微驚,他們知道大名身邊有數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