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更吸引人,商機更旺了。那些日夜不停巡邏的島上治安隊、城管隊、憲兵都的看著有些讓人畏懼。可實際上卻讓島上秩序井然,受到許多上島人的歡迎。
李璟回憶著剛上島時的長街,那個時候長街的秩序完全是靠商鋪們自己的護衛,或者是長街上各行會的會首們的護衛們管理。遇有糾紛,有時處理不當,經常會引發鬥毆等現象。特別是上島的客人中,很多都是港灣中商船上的水手船員等人,他們上島來就是為了發洩長年在船上的壓抑,喝酒,**、賭博,這些活動也往往意味著爭吵、鬥毆。以往那些水手和商人們和島上的商戶們糾紛,很多情況下都是店大欺客。可自從李璟開始整治管理商戶們後,這樣的情況就不再出現了。李璟可不會偏幫商戶或者是水手們,一切按島上的治安管理條例說話,不過這樣的公正的處事手段,卻換來了大家的稱讚。
時間已經是二更天了,長街上依然是燈火輝煌。特別是長先街的西街口,這裡集中了整個島上八成以上的青樓、賭檔。這兩樣銷金窟,幾乎都是晚上比白天生意更旺盛,甚至是基本都是通宵營業。妓院賭檔賓客正歡的時候,摻雜其中的劍舞閣也同樣生意正隆。李璟踏入店中的時候,一個沒有見過的年輕婦人親切的迎接了他們。
“雅意落座還是大廳就坐?有相熟的舞姬要點嗎?”那個少婦十分的熟練,李璟要了一個樓上雅間,她帶眾人進入,“要喝酒嗎?”
“要的。”
端上來的酒居然是沙門鎮白酒工坊新出的五糧液,不過劍舞閣中並不是原先的壇裝。而是把這酒從壇中取出,用一個個透著青翠綠意的小竹筒裝著,竹筒上居然還繪有美麗的侍女圖,一邊配著雕刻的名家草書。李璟喝了一口,味道還是那個味,不過把這酒從那普通的壇中換進這綠竹筒中,意境頓時不一樣起來。
“幾位貴客,這可是時下整個淄青鎮都最受歡迎的五糧玉液,這酒現在已經是有價無市,無數人排著隊都買不到呢。我們劍舞閣的東主倒是人脈不錯,弄了一批在店中。今日幾位貴客臨門,特意拿上來招待。”
李璟點了點頭,“這個我倒也是聽說過,不過我倒是與那生產此酒的酒坊有些門路,你們要是喜歡此酒,我可以給你們寫封書信。你拿這書信找那工坊,以後你們要多少他們就能供應你多少。”
那少婦只是掩嘴嫣然一笑,完全把李璟當成了在美人面前說大話之人。
美少婦陪著李璟等人又聊了幾句,便轉身扭著腰肢誘惑的離開了。真是個狐媚的女兒,李璟不得不感嘆。劍舞閣能有個這樣的招待,這生意豈能不火。特別是與其它青樓中那些輕鬆就能摟到抱到親到睡到的女人相比,這樣美麗卻又只能望著而吃不到的女人,其實更加的有吸引力。也許這又是一個梅花門來的女人,李璟暗自猜測。
一隊美麗的舞姬進來,居然全是一群金髮碧眼的胡姬,這讓李璟一下子想起了梅根。這群胡姬都年輕漂亮,特別是她們此時輕紗摭面,身上居然只披著似透非透的紗衣,衣邊上還繡著諸多小鈴鐺,露著大半個腰肢,在雅間中跳起了火熱無比的肚皮舞。趙江這等熱血漢子哪見過這場面,當時就一個個面色通紅起來。李璟灑然一笑,趁著他們驚歎興奮之時,悄悄出了雅間,一路穿行,最後到了後面的一座單獨的小院子前。
宅院的門緊閉著,裡面上了閂。李璟輕輕按獨有的節奏敲擊著門扉,門上才開啟了一個小視窗,露出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看著他,“是我。‘這人是公孫蘭的貼身侍衛,勇猛無雙,不過據公孫蘭說卻是一個啞巴。公孫蘭和這個啞巴侍衛站一起,活生生就是美女與野獸。
進了院子,李璟問那啞巴侍衛,“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