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也都是沙門戍的人,而且還都是封家的走狗,錢老三和田老七就是他們打傷的,當下早有要教訓他們一頓的意思,此時得令哪還有半點猶豫。
六人如同脫牢猛虎,出海蛟龍,鏘鏘鏘的六聲拔刀出鞘之聲響起,場上那六七個正為自己老大押陣叫好助威的戍兵就已經被一頓亂揍摞倒。場上的突變引得秦用和尉遲深微微一愣,手中的傢伙也停了半拍。恰在此時,丘神功一聲咆哮大吼,猶如憑空響起一道驚雷,炸的人雙耳發疼。
隔著十來步遠,丘神功把剛奪來的那根估計就是和尚的金箍棒一記橫掃千軍就已經掃向了正舉鞭的尉遲深。這一棍要是掃中了,憑著那根九斤重的玄鐵金箍棒子,就是不死也得半殘。尉遲深連忙回鞭來擋,丘神功卻已經換上一式舉火燎天。一棍狠狠的撩在鋼鞭之上,噹的一聲金鐵交加巨響,火星四濺。尉遲深虎口破裂,鋼鞭脫手飛出,鐵棒去勢不減,堪堪掃中他的肋下,尉遲深當場委頓跪在地上,昏死過去。
這一下兔起鵲落,一招將剛才大展神威的尉遲深打趴下,頓時威鎮全場。
秦用這時才看清打倒尉遲的人是誰,臉上寫滿了驚慌與狠歷:“丘老黑,你這是幹什麼?這是封六郎的事情,你難道一家人以後都不想在沙門島混了嗎?”
李璟這時已經提劍趕到,大笑一聲道:“好大的口氣,就憑你們也敢大話不讓老黑在沙門島上混了,你也不怕大風閃了舌頭。來來來,讓本公子見識一下賽秦瓊的鐧法!”抖手一劍刺去,秦業的銅鐧還和尚的那隻鼓凳鎖在一起,見狀連忙想要抽出。和尚此時哪還不知道是來了幫手,當下忍著左膀的痛,右臂只管用力反鎖住秦業的銅鐧。
秦業鐧不得脫,李璟一劍卻又刺到,他左躲右閃了幾下之後,終究是避之不及,被一劍刺中大腿摔倒在地。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我是沙門戍軍軍官?”
李璟冷笑幾聲,並沒有言語。這些人好歹是沙門戍軍,說來已經屬於他的部下。既然是戍兵,那麼李璟就不想把事情在這個場合處理。暫時先放過他們,等正式到了軍營之後,李璟到時自然會以軍規軍紀處置這些敗類。
“滾!”
秦業連忙爬起,與幾個屬下扶起尉遲深,還想要放幾句狠話,可被李璟一瞪,最後連兩人的鋼鞭銅鐧都沒有拿回,便落荒而逃了。
李璟這時提著一件剛從一個戍兵身上脫下的長袍披到和尚身上,又看了看他肩膀上的那下傷口,“那一下砸脫了臂膀,好在沒有傷到骨頭,我幫你把膀子接上,再敷點藥過幾天就應當不會有事了。”說著李璟幫和尚接上了肩膀,接手時,那和尚咬著牙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十足的強硬。
“多謝!”和尚很隨意的把長袍裹在身上,仔細打量了李璟幾眼後,道了一句感謝。
丘神功也上前把那支玄鐵金箍棒遞還給和尚,“真是一支好棒,分量夠沉,可入手卻總覺得十分順暢,很有靈性。”
和尚接過金箍棒,摩娑著道:“此棒乃是貧僧下山前師傅所贈,據說當初乃是一位得道高僧所用之物。豈料,先前竟然引得幾個奸邪之輩覬覦,還使得貧僧陷入一場危難之中。幸得幾位施主相助,善哉,善哉!”
“在下李璟,這幾位都是我的部下,還不知道大師法號?”
“貧僧法號玄成,乃是少林武僧,受師命下山遊方化齋,體驗佛心。”
李璟微微愣了一下,居然是一個少林武僧,難怪有這麼好的武藝,可外表看上去卻又有些不似一個純粹的僧人。雖然聽他說的玄乎,但李璟估計有可能是去年的那場大旱也影響到了在洛陽的少林封,所以這位武僧也便下山化齋來了。只是沒想到,他居然一路向東,跑到這沙門島來了,還攤上了這麼個事情,倒也有趣。
“大師,你我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