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看周小洛一眼,望著凌雪嫻冷笑著說道:“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實話告訴你吧,你們楓雪日化我們已經調查過了,只不過是一家剛剛註冊成立的小公司,我想問問你們拿什麼來給黑松鎮修路?
更別說成立什麼基金會了,還每年承諾不低於五百萬,真是荒天下之大謬。看在葉老大夫的份上我才來這裡見你們,也等於給你們一次改過的機會,只要你們承認錯誤並如數繳納罰款的話,這件事我們可以不再追究下去,機會只有一次,你們可千萬不要自誤。”
“秦縣長,您的話我不明白,我還是剛才那句話,請問楓雪日化違反了哪條法律,白紙黑字紅印章說撕毀就撕毀,貴政府的公信力難道就這麼脆弱?”
凌雪嫻作為淩氏集團董事長凌靜涯的孫女,比這大的場面見多了,一個縣長她還真不怯,因此說起話來也是毫不軟弱,直戳秦得年的痛處。
見凌雪嫻不識好歹,秦得年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指著凌雪嫻等人吼道:“你、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別後悔!”
秦得年這次是得到縣長孫仁照的指示下來的,來前孫仁照曾暗示秦得年,必須想辦法撤掉合同並趕走莫楓等人,如果辦好這件事,縣常委恰好空著一位子,到時可以推薦他。
大喜過望的秦得年拍著胸脯向孫仁照連聲保證,完不成任務提頭來見。
秦得年來之前曾調查過楓雪日化,在得知只是外地一個名不見經傳剛成立的小公司後,這才率隊大張旗鼓的殺了過來,原以為稍作嚇唬對方便知難而退,誰知對方竟然是個刺頭,壓根不買自己的賬。
“秦縣長,作為楓雪日化的律師,我現在正式警告你們,你們的言論和行為已經損害了楓雪日化的名聲和利益,我們將保留追究和索賠的權利。”面對氣極敗壞的秦得年,周小洛毫不示弱,用冰冷的聲音說道。
臉色鐵青的秦得年一拍桌子,“好、好,還反了你們了。”回頭對旁邊一位警服的中年人大聲吼道:“佟桂成,我命令你把這些目無法紀的犯罪嫌疑人全部看押起來,等證據全部蒐集完畢後遞交檢查院。”
縣公安局副局長佟桂成聽聞,臉色瞬間變得不自然起來,一臉為難的對秦得年說道:“秦縣長,這。。。。。。”
怎麼?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嗎?”秦得年指著佟桂成狂吼道。
這些年發的脾氣都沒有今天一天多,小小的楓雪日化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已經使得秦得年大為惱火,現在連自己的屬下都敢不執行自己的命令了,這還了得?
“不不不,秦縣長,您別誤會。。。。。。”佟桂成嚇得連連擺手,“秦縣長,您先聽我說完好不好?然後您怎麼處理我都行?”
秦得年這句話幾乎把佟桂成差點給嚇瘋了,秦得年雖然在縣政府排在第四副縣長,但架不住他和縣長孫仁照關係好啊,得罪了他想整自己還不是手拿把掐的事,但這件事太重要了,如果不先告訴秦得年,怕是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
秦得年見佟桂成一臉誠恐誠惶的樣子並不象是偽裝出來的,心說難道他真有事要說?遂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情緒,陰著臉對佟桂成說道:“你說!”
佟桂成見秦得年給了自己機會,不禁用手背擦了一把額頭的臉,然後用忌憚的目光的望了莫楓一眼,拉了拉秦得年的袖子小聲道:“秦縣長,還請借一步說話。”
“神神叨叨的你想幹什麼?”秦得年瞪了一臉陪笑的佟桂成一眼,甩袖便朝回議室門外走去。
什麼情況?見正大發雷霆的秦得年竟然和佟桂成出門說起了悄悄話,不只是會議室內縣裡來的一幫人摸不著頭腦,就連凌雪嫻、楚飛揚以及周小洛三人也是一頭霧水。
就在其他人皆面露不解的時候,唯有莫楓猜著了原因,這個姓佟的局長在上次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