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隨著莫楓運針手法的變動,監護儀上那代表患兒實時體溫的數字竟然開始緩緩下降,三十七度九、三十七度八、三十七度七。。。。。。
太神奇了!此時在徐少峰和韓覆成的眼裡莫楓施展的已不是針術,而是魔術,行醫這麼多年,他們第一次發現一枚小小的銀針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突然,清醒過來的韓覆成猛地朝著床上的患兒撲了上去,然後一把按住患兒的手腕便仔細的把起脈來。
這一次韓覆成把脈的時間特別長,足足過了四五分鐘還沒有收手的意思,隨著時間的推移,韓覆成臉上的表情也開始慢慢起了變化,由平靜轉為疑惑,繼而又由疑惑轉為驚訝,到最後韓覆成的表情如同遇到了鬼一般,整張臉上竟是佈滿了驚駭之色。
再次過了三分鐘左右,韓覆成終於慢慢睜開了眼睛。
“怎麼樣?“韓覆成眼睛剛剛張開,身邊的徐少峰已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聲音裡充滿了掩飾不住的緊張和渴望。
“唉!”韓覆成沒有回答徐少峰的話,而是轉頭望了一眼坐在一旁正在閉眼調息的莫楓,然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韓覆成這一嘆氣不要緊,當時便把正焦急的等待結論的徐少峰給嚇了一大跳,什麼情況?為什麼要嘆氣?
難道。。。。。。想到最壞的可能,徐少峰臉色瞬間便黯了下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完了,這下被莫楓坑死了。
“神術啊,這哪裡是醫術,簡直就是神術啊!”當徐少峰已經絕望的心即將跌到谷底的時候,韓覆成開口說話了。
徐少峰快要瘋了,他感覺自己就象是坐過山車一般,剛剛跌落懸崖,就在即將觸地的剎那又被韓覆成的一句話給拉到了九霄雲外,強行壓制住狂跳不止的心臟,徐少峰一把抓住韓覆成的肩膀,聲音顫抖的問道:“什麼?老韓,你的意思是?”
“老徐,孩子已經沒有大礙了,莫楓的診斷和治療方案完全正確。”韓覆成反手緊緊握住徐少峰的手臂,用沙啞的聲音衝兩眼泛紅的徐少峰說道。
“這批孩子,有救了,醫院,有救了!”徐少峰喃喃道,兩行抑制不住的熱淚沿著憔悴的臉龐瞬間滑下。
撲通!只聽到身後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韓覆成二人回頭看時,卻看到這對夫妻已是雙雙在莫楓面前跪了下來,一邊失聲痛哭一邊用力的把頭往地上磕去。
“快起來,快起來。”莫楓見狀,連忙強支著疲倦的身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邊勸一邊伸手朝二人拉去。
由於莫楓力氣尚未恢復,再加上二人覺得只有這樣的方式才能表達自己的感激,執意不肯起來,於是三人就僵持在了那裡,最後還是韓覆成和徐少峰幫忙連拉帶勸二人才站了起來。
就在健民醫院中醫門診正在陷入一片歡呼之中時,省人院的臨時指揮部卻是與之相反的一種氣氛。
市長陳冬年已經三天兩夜沒怎麼閤眼了,今天早上又熬了一夜的他本來想眯一會兒,可省領導一大早便來探查患兒情況,陳冬年這一通忙活後睏意全消。
省領導走後,兩眼充滿血絲的陳冬年又按照省領導的指示開始召開病情討論會,必須在今天拿出有效的措施來,這些患兒的情況已經不能再拖了。
“我覺得還是得先找到發病機制,不然只是一味的退燒和補水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對病情本身並沒有實際作用。”
首先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位的中年女醫生,她叫蔡勤,是銀州市婦兒醫院的兒科專家。
第一一五章這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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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輕巧,如果能找到發病機制不就好說了嗎,只要對症下藥就行,可現在患兒發熱不止,再加上因為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