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再別有用心的人在後面推動,中醫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到了如此岌岌可危的地步。
有江航和一幫醫生在後面拉著,莫楓當然衝不過去,嚇得躲出老遠的中年男子見莫楓沒法威脅到自己,膽子頓時又大了起來,指著莫楓大聲嚷道:“答不上來就打人,理屈詞窮了吧,中藥就是有毒,中醫就該取締,象這你樣的庸醫就得下崗……啊!”
中年男子正叫得最歡,冷不防被人用棍狠狠從後面杵了一下,中年男子忍痛回頭一看,卻見一個年愈花甲的老頭正拿著柺棍怒瞪著自己。
“老東西,你為什麼打我?”中年男子躺在地上指著老頭怒吼。
老頭一看也是倔脾氣,眼珠子一瞪,“打你?我是打輕了,前天我閨女都快死了這麼多西醫一點辦法沒有,結果還是莫大夫用中醫給救回來的,只要有我老頭子在,就不許你說中醫不好。”
“你可別忘了,你家裡人可是用了中藥製成的美容品才差點沒病的。”這中年男子不知道為什麼和中醫有那麼大的仇,嘴裡吐出的每句話都是要置中醫於死地的節奏。
“這位記者同志,我不認同你的說法。”這時江航站了出來,“醫院已經查明,這些患者並不是並不是因為中醫所致,而是另有原因,具體的致病原因相信有關部門回頭會公開的。”江航適時出來解圍。
由於怕引起民眾恐慌,因此江航並沒有把多蘭球菌和壞血疽的事公佈出來。
“什麼?不是中藥導致的?”這些記者有點懵了,什麼情況?
“各位記者同志,關於這次事件上級部門回頭會有一個專門的新聞釋出會,到時如果有什麼疑問大家再問好不好?”江航笑著對面前的記者說道。
“江院長,請問關於這次患者因為毀容而導致情緒不穩的情況你們院方將怎麼處理?”一箇中年女記者把話筒伸到江航面前問道。
“這個……大家知道,疤痕修復即便是在全球醫療界也是一個複雜的手術,我們會盡力的……”面對女記者所提出的這個尖銳的問題,江航回答起來明顯底氣不足。
“那就是說目前是沒有辦法了?”女記者絲毫不理會江航的尷尬,緊追不放。
“誰說沒有辦法?”還沒等江航想起來怎麼回答,一道清冷的聲音已是從旁邊傳來。
“啊?莫大夫,你的意思說你有辦法修復患者的這些疤痕?”
“怎麼可能?”
“吹牛吧,什麼藥能連疤痕都能修復?”
“不會要給做整容吧?省人院什麼時候開設整容科室了?”
……
不只是這幫記者,連江航和身後的省人院醫護人員也被莫楓這句話給弄懵了,莫大夫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給這幫患者整容。
片刻的議論後,銀州晚報的那個女孩再次提問,只不過這次語氣裡有了些許遲疑:“莫大夫,請問您是要給這些患者整容嗎?”
女記者的話幾乎代表了在場所有人的疑問,當她剛問完這句話,大家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莫楓。
“不是!”莫楓環視了周邊正焦急等待答案的記者和醫護人員,笑著說道:“不是整容,是用中藥治療。”
“又是中藥?”當莫楓說出答案後,現場當時便炸了,眾人感覺被莫楓給耍了,望向莫楓的眼神也由先前的疑惑變成了不屑和鄙視。
中藥現在是什麼處境?那是過街老鼠,在現在許多中醫從業者迫不及待的想和中醫劃清界線的時候,莫楓卻揚言要用中藥治療這些患者臉上留下的傷疤,這豈不是滑天大這大稽,這姓莫的肯定是瘋了。
“莫大夫,您確定您剛才不是在開玩笑?”連江航都有點不相信莫楓的話了,那些草根樹葉熬的湯能治些小傷小病也許有可能,但是要修補疤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