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現在必須抓緊時間:”何安,你為什麼不讓我進去啊,是不是你做賊心虛啊。“
何安將秦淮茹推到一邊:“你不行,我實在是怕你進去的時候隨便將身上的內衣誣陷我,那我可就有力說不清了。”
秦淮茹沒有想到何安會想這麼多,沒錯這是自己的一個備用方案,到時候沒有找到,就將自己的內衣脫下來,但是沒有想到被識破了。
“那你說怎麼辦。”
易中海看著秦淮茹:“何安,這你有點胡攪蠻纏了。”
何安對易中海是一忍再忍,沒有想到他這是蹬鼻子上臉啊:“易中海,你現在只是一個群眾,自己的錯誤還沒有認識到,哪有你說話的份。賈家的人品我信不過。”
“不對,是賈家根本就沒有人品,什麼事他們做不出來啊,用不用我一一的介紹啊。’
氣的易中海臉紅脖子粗,但是竟然沒有腦出血,這讓何安覺得自己罵的還是不夠狠,或者他的臉皮厚。
“這樣吧,就讓一大媽和二大媽進去搜查的吧。”
劉海中沒有想到還有自己家的事,抓緊讓一大媽進去看看的。
何安臥室很簡潔,就一個衣櫃,一個床。
兩位大媽找了一圈,沒有找到。
秦淮茹急了:“不可能,那明明。”
抓緊捂住嘴,隨後緩了緩:”既然沒有找到,就不是何安拿的,可能是我記錯了,那就散了吧。“
何安看著秦淮茹:“秦淮茹,是不是忘記點事。怎麼,找不到就想走,我名名聲就不要了吧,拿錢,否則我就報警。”
秦淮茹實在是想不透,自己明明將內衣放在了何安的衣櫃裡,怎麼會沒有呢。會不會是兩位大媽不敢說啊。
但是現在她只想花錢了事,只有將自己最後的二十塊錢拿了出來。
鄰居就想散了,但是何安可是不允許,自己的戲還沒有唱出來呢:“秦淮茹,這件事可沒完,怎麼查完我家就算了,那可不行。”
劉海中現在覺得何安說的都是對的:“何科長,你說這件事怎麼處理啊。”
何安現在覺得劉海中也不是那麼討厭嗎:“我家都查了,沒有。但是咱們院大部分都是軋鋼廠的員工,怎麼能住在這種環境下啊,如果你們不讓查的話,那我就去保衛科調人來查。”
院裡的鄰居覺得何安說的對,查出來對大家都好,這就是地位帶來的話語權。
“秦淮茹丟的,那我們就先從中院查。我看不如先從何雨柱家查起吧。”
沒有人敢反對,就是何雨柱也沒有說什麼。
兩位大媽在何雨柱家找了一會,沒有。秦淮茹當然知道沒有,但是她現在疑惑的是自己的內衣難道飛了。
“何科長,你說我們下一家搜誰啊。”
何安看向易中海,易中海覺得後背直冒涼氣:“既然剛剛易中海說的這麼正義盎然的,不搜搜他家,是不是對不起他啊。”
易中海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不對了,只有找個機會和李廠長說說,給自己個官噹噹才可以鎮住他何安。
要知道何安不但將秦淮茹的內衣放在了易中海的枕頭下面,更是將自己畫廢的兩張符放在了易中海家。
院裡的鄰居自然是明白易中海的‘為人’的,所以覺得只是走了過場。
沒有想到在一大媽翻易中海枕頭的時候,一件女士內衣掉在了地上,看樣子就知道不是譚秀華的。
鄰居們震驚了,就連秦淮茹都糊塗了,自己明明是放在何安家,怎麼會出現在這。
只有何安注意到譚秀華的神色好像是習以為常,並沒有太大的震驚,這倒是讓何安有了一個不錯的發現。
但是人們卻沒有發現易中海床下的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