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賈張氏的胡攪蠻纏,看了一眼周圍圍觀的鄰居:“院裡的叔叔、阿姨,你們都是看著我長大的,五年前,因為家中出現了一些事故,我選擇去當兵。”
“誰知在三年前,不知道是誰造謠,說我在前線犧牲了,我的媽媽因為一時接受不了,所以散手人寰了。但你們不知道的是,我雖然在執行任務,但我還是將我每個月的津貼郵了回來,每個月是二十塊錢,這件事郵局裡的人可以作證,但我弟弟妹妹,他們卻從來沒有收到這筆錢,我希望你可以將它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因為三大媽沒有什麼工作,每天都在四合院裡東家長西家短的聊天,所以對四合院的事瞭解的比較多:“不錯,何安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是每個月這個小夥子都來咱們院一趟,我還以為是誰家的親戚寫信呢,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回事啊。”
經過三大媽這麼一說,院裡的幾位老人也是紛紛說了起來。
但沒有幾個人相信我會有這麼多的錢。
劉海中看著易中海吃癟,內心萬分的高興:“何安,你說說,這三年你一共郵回了多少錢啊,有二大爺幫你作主,這你放心吧。”
知道劉海中的小心思,但現在並不是和劉海中斗的時候:“我一個月會給家裡郵回二十塊錢,一共郵了三年的時間,一共是720塊錢。這種事不是我說說就可以的,你們可以去郵局調查。”
許大茂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你說除了一大爺,二大爺,這個四合院就沒有比自己掙的多的了,但沒想到何安一個月往家裡郵20塊錢。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錢啊。”
“郵局的人都來了,怎麼會有假啊。但不知道是誰幹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了。”
賈張氏做個小透明不行嗎,這可太不符合賈張氏的為人了,只聽見他小聲地嘟囔:“你一個當兵的,一個月可以往家裡郵二十塊錢。你以為你是當官的,誰信啊。”
院裡的鄰居雖然有懷疑,但是不想賈張氏這樣說出來。
聾老太太卻將一切看在了眼裡,但對她沒有利的事她是不會管的,在這個四合院只有兩個人可以讓他出手,一個是她的現養老人易中海,另一個便是她當親孫子的何雨柱。
所以她一直坐在自己的門口什麼也沒有說,賈張氏拿錢她是看見的,但對於何安她卻不想管。
至於原因那是因為在我父親去世以後,聾老太太是想要我家的房子,但被媽媽拒絕了。
這時方偉看見了賈張氏,就跑了過去:“我是三年前剛剛轉來的,在我的管轄的街道,一個月有二十塊錢。因為數目巨大,所以我記得很清楚。再說了何安同志,你這不是逗我嗎?剛剛說話的不就是你媽媽嗎,你還說你的錢丟了。”
賈張氏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因為那筆錢確實是被她給拿了。
何安一下明白了其中的含義,原來是這麼回事:“你可不要亂說,這是中院的賈張氏。我的母親叫李秀娥,三年前就走了,所以你的錢都給她了。”
賈張氏仗著自己在四合院了,不相信她會有什麼證據證明是自己拿的錢,對他一定沒有什麼證據,否則現在不就抓自己了嗎?還會和自己在這裡說這麼多。
“你可別胡說啊,我可沒有看見什麼錢。”
“我又不是何安的媽媽,你幹什麼給我錢啊,是不是沒有郵錢。回來假裝有錢,來欺負我啊。”
方偉沒有想到她這麼會說,一時間慌了神:“何安同志,真不是我昧了你的錢。是因為你的信上寫的,你家裡除了你媽媽以外,還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說著就指著哭著的棒梗和小當。
這時方偉又想起了一個事:“何安同志,當時我也找過你們院的鄰居。”隨後指著秦淮茹。
“就是這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