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秦淮茹放鬆下來的時候,一腳就將小石塊踢進了地窖,並喊了一聲:“老鼠啊。”
在地窖的秦淮茹剛剛放鬆下來,畢竟裡面是黑乎乎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突然一個不清不楚的小東西跑到了自己的腳邊,嚇得秦淮茹一下子就喊了出來:“啊。”
但是秦淮茹馬上意識到不對,捂住自己的嘴,但是已經晚了。
“裡面還有人。”
但是這時很多的人都開始往外走,所以並沒有聽見。
何安看著院裡的人還在往外走:“行了,秦淮茹不用出去找的。”
何雨柱可是心心念念自己的秦姐:“何安,都這個時候,你就不能可憐可憐賈家啊。”
何安沒有理會何雨柱這個傻叉:“地窖裡的,到底是出不出來啊,再不出來的話,我可要叫人下去了。”
院裡的人沒有想到何安會這麼說。
閆埠貴可不是一個傻子,結合剛剛易中海的神情,他知道秦淮茹百分之百的在地窖裡,但是自己誰也不得罪。
許大茂還以為何安神經了,來到何安的身邊:“何科長,你是不是聽錯了。”
秦淮茹緊緊的捂著嘴,是一動不敢動啊:“何安,你還不快走啊。”
何安沒有想到秦淮茹還挺能忍的:“既然你不出來,那我就進去了。”
何安從許大茂手裡接過手電筒,就要下去。易中海還想說什麼,但是何安連看都沒有看他。
在進入地窖的時候,何安就發現還有一袋子玉米麵,何安知道這是他們打掩護的東西,就收進了空間裡:“裡面的人,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秦淮茹本以為可以躲過去,但是沒有想到何安真的直接進來了,被手電筒一照:“是我。”
易中海知道這件事是瞞不住了,但是一時又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看向何雨柱,誰知何雨柱此時不知道在想什麼呢?
“是秦淮茹。”
在秦淮茹剛剛出地窖的時候,賈張氏怎麼能不明白是有什麼事發生,
上前就擰了秦淮茹一下:“你個不要臉的,大晚上的你不在家看孩子,上地窖去幹什麼的。”
秦淮茹剛剛上來還沒有想好怎麼解釋,只能在那裡站著被賈張氏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