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還想問什麼的時候,門開啟了,軋鋼廠的楊廠長也進來了:“賈家嫂子,這幾年可多虧了你了,否則咱們軋鋼廠可就黃了。”
賈張氏被人們說的越來越不知道幹什麼了。
賈張氏喝了一杯酒:“哎,被你們這樣一說,我都有些想老頭子了。如果他可以看見賈東旭今天的成就,一定是很高興的。”
賈張氏沒有看到,在她說完這句話以後,賈東旭的臉變了:“老婆子,你喜歡現在的生活嗎?”
賈張氏回過頭,親眼看見賈東旭變成了死去的賈東旭的爹賈富貴的模樣:“你這麼想我,這在地下就是普通人的生活啊,和我來吧。”
其實賈張氏這一輩子最看不上的就是窩囊廢賈富貴了。賈富貴當年只是感冒,但是賈張氏卻捨不得花錢,只是買了‘神醫’的劣質草藥,賈富貴就一命歸西了。
嚇得賈張氏還以為他是來報復的,一下就屎尿一塊流:“老賈,我的日子過得很好,您還是下去吧。”
賈富貴也不笑了,周圍變得陰森森的:“那你是嫌棄我了。”
說完賈張氏嚇得就醒了,只聽見棒梗說:“奶奶,我爸爸在外面和何安打起來了。”
賈張氏也顧不得剛剛是不是做夢了,就向後院跑去。
但是賈張氏沒有發現,中院的所有的人自動給他讓開。
賈張氏回過頭來,哪還有自己孫子棒梗的身影,這時也只顧看自己的兒子賈東旭被打了。
但是到近前一看,分明就是賈東旭和秦淮茹趴在那裡哭。
賈張氏還不清楚他們哭的是誰,走近一看,分明哭的就是自己。
難不成自己已經死了,正在賈張氏自我懷疑的時候,棒梗又出現了:“怎麼樣,翠花,這下你可以和我下去了吧。'
這哪是棒梗啊,分明就是賈富貴的聲音。
棒梗一步步的向賈張氏走來,賈張氏想跑卻跑不掉。
眼前的場景又變了。來到了賈家的炕上。秦淮茹跑了過來:”媽,你這是怎麼了。“
賈張氏剛剛緩解過來,誰知秦淮茹一下掐住了賈張氏的脖子:“翠花,你在上面的日子也不好過啊,和我上下面來吧。”
賈張氏知道自己在上面的日子是不好過,但是也沒有人想去死的:“我不去。”
何安估計也沒有想到,自己畫的符這麼厲害,嚇得賈張氏是屎尿直流,但是這可苦了秦淮茹了。
叫又叫不清,還一個勁的在那裡喊賈富貴的名字,嚇得幾個孩子躲在牆角。
賈東旭只有在那裡聞著臭味一動也不能動。
秦淮茹本來是想去叫易中海的,但是一出門發現易中海還被綁在中院的樹上。
易中海還以為秦淮茹是幫自己解開的:“淮茹,這麼晚你出來幹什麼。”
秦淮茹也是想起易中海還被綁著,看了他一眼:“師父,我婆婆魔障了。”
易中海現在最怕的就是摻與任何賈家的事:“淮茹,你去叫何雨柱,這個時候只有傻柱能幫你了。”
秦淮茹知道易中海說的對,她現在就想慢一點。到時候最好的結果就是賈東旭被賈張氏的屎給燻死。
賈張氏不知道被什麼嚇死。
秦淮茹磨磨唧唧的來到何雨柱的門前,開始裝的緊急,使勁的敲門。
就連睡覺的何雨水都被叫醒了:“誰啊,叫喪呢?”
何雨柱剛剛被易中海的事給氣到了,於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喝了一點酒。
聽到是秦淮茹的聲音,就去開門了:“是秦姐啊,有什麼事啊,是不是賈東旭死了。”
說完這句話,不但秦淮茹就連何雨柱自己都愣了,自己這是怎麼了,喝點破酒就管不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