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能先出面。”
“嗯?”
劉海中淡定的喝了一口茶:“這個何安實在是瞧不起我們四合院的三位大爺了。有什麼事報警處理,這不是拉低我們的地位嗎?那就讓傻柱滅滅他的威風,之後我們再出面解決。”
二人相視一笑,都站在視窗處看發生了什麼事,這樣可以方便自己出面解決。
何雨柱氣勢洶洶的來到後院何安的門口,那是越想越氣:“何安,給我出來,我有事和你說。”
此時的秦淮茹躲在牆角,但她沒有看見的是棒梗悄悄地進入傻柱的房間裡,鬼鬼祟祟的。
我正在炒菜,所以沒有聽見外面的聲音。何雨水先出去了:“哥,二哥正在炒菜,有什麼話進來說吧。”
何雨柱當然看見秦淮茹在後面看著,一下惡從膽邊生:“讓何安出來,我有事教育教育他。”
何雨水只是不願意說話但並不是代表她傻,她早早的就看見了藏在牆角的秦淮茹,便一下知道這是秦淮茹的挑撥:“哥,咱們是一家人,有什麼話上屋裡說。”
其實我並不是很想理他,但又想到收拾易中海,便將圍裙脫了下來,來到門外:“何雨柱,有什麼事不能在屋裡說啊,非得在院裡說。”
何雨柱以為我想上屋裡說是怕他了,更是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他想在秦淮茹面前表現:“何安,你現在厲害了,不知道我們四合院一直是團結的四合院,你說你一回來就將賈張氏送進派出所。”
“這是不是不利於團結啊,你快寫份證明,將賈張氏放出來,再給秦姐道個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我笑了什麼人可以說出這種話,這簡直是黑白顛倒啊,但是我並不想和他犟,和一個愚蠢的人說再多都是沒有用的:“可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何雨柱在軋鋼廠是大廚,回四合院有一大爺和聾老太太撐腰那是一直為所欲為,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何安,你這種人就不配住在我們這個四合院。何安,我們同住在一個四合院,其實賈家對你家也是有過照顧的,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氣的我都不想和他理論了:“是嗎?”
院裡的其他鄰居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何雨柱,這不是睜著眼說瞎話嗎,她賈家在何李氏走了以後可是蹦躂的最歡的。”
“是啊,他怎麼有臉說啊。他和秦淮茹什麼關係啊。“
院裡的鄰居說的都是一些大實話,但全被何雨柱聽進了耳朵裡。一時怒火中燒:“這是我們何家兄弟的事,用你們在這裡在這裡胡說八道,還不快回家吃飯。”
院裡的人知道何雨柱是最恨的人,一旦招惹了他,那在軋鋼廠可是會在打菜的時候抖菜,所以沒有人會招惹何雨柱。
我也不知道何雨柱是被豬油蒙了心了還是:“何雨柱,聽見了嗎,群眾的眼睛才是雪亮的。你剛剛的話是怎麼說出口的,你自己不覺的臉紅嗎?”
何雨柱本身就不是一個能說會道的人:“何安,我們都是鄰居,作為大哥的我求你了,寫個諒解書,讓派出所的人放了賈張氏的。”
看著何雨柱這張欠揍的臉,實在是想不到,如果他不是主角的話,估計早就被許大茂給玩死了:“何雨柱,就憑他賈家做的這些事,不槍斃她賈張氏都是好的了。我是不會放過她的,如果她不還錢,我一輩子讓她在勞裡。”
“這”何雨柱也知道自己沒理,畢竟賈張氏做的事他也知道,確實不是人可以幹出來的。但一看到秦淮茹那雙勾人的媚眼看著自己,就覺得自己不能丟份:“好啊,何安,這才當了幾天兵啊,連你哥的話都不聽了,那我就替大勇叔叔教訓教訓你。”
何雨柱看著我不理他,徹底忍不住了。
只見何雨柱衝向何安,一拳朝著何安的頭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