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這件事與你無關?”
“娘娘明鑑,民女是清白的。”
皇后看向一旁跪著的梨諾。
“娘娘饒命,奴婢冤枉,奴婢冤枉。”
“娘娘英明,凡事都會講證據證據,如果能找出證據,綵衣坊一定負全責。”方茹鎮定地說道。
張茗月找到當日幫張茜如換鞋的宮女,準備殺她滅口,絕戰在暗處將那名宮女救下。
“現在你看清楚張家姐妹的真面目吧。”絕戰對藏在樹後面的宮女說。
那名宮女嚇得直打哆嗦,“奴婢明白。”
絕戰點頭,將宮女帶走。
“將綵衣坊,三太子府的宮女帶上來,本宮要一個一個問。”
張茜如蜷縮在袖子的手緊緊握住,手心佈滿了細汗。
宮女跪了滿滿一宮殿。
方茹將放在最前方的鞋子拿起來,“稟娘娘,這鞋子並不是後來新做的鞋。後來新做的鞋略大一些,因為布料不夠,所以花紋和之前的略微有些不同,奴婢記得這裡的花紋,這裡是奴婢親手繡上去的。”方茹指著後跟處。
“你的意思是有人後來調換了鞋?”
“正是。”
張茜如沒有料到兩雙鞋居然有差別,心中慌亂起來,臉色也有些不自在。
“你們在三太子府當差,可見過最近幾日有什麼可疑人進府?”皇后詢問著三太子府宮女們。
宮女各個面面相覷,搖頭。
張茜如鬆了一口氣。
“主上,那名宮女已經帶回。”
沐晞辰站在書房的暗影處,只能看到一個背影。
絕戰低下頭自責道:“屬下若知道張茜如這般心狠手辣,當初就不應該阻攔主上。”
現在看著主上這個樣子,什麼狗屁情報都沒有主上的孩子重要。
“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我太疏忽了。”沐晞辰隱在陰影裡臉露出來,滿是倦容。
“主上是不是又被夢魘纏身?”恐怕這次太子妃流產又勾起主上多年的舊疾。
“殿下不好了,主子去了鳳棲宮。”紫如沒有敲門,直接推開說道。
剛剛她去打水準備給太子妃擦身子,結果回來發現人不見了,問府外守門的太監才知道,太子妃去了鳳棲宮。
“啪——”漠宇馨一巴掌打在張茜如臉上。
當場所有人都懵住。
“這一巴掌是替我孩子打的。”反手又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
張茜如連挨兩巴掌,一時呆住不動。
皇后從座椅上下來,“馨兒,母后能體會你的心情,但是事情還沒弄清楚,你這樣是不是衝動了點?”
漠宇馨笑著,笑聲令人毛骨悚然,“母后,那一是條生命啊,它在我肚子裡呆了整整兩個月,我們彼此依靠著,現在它突然沒有了,母后覺得我感受如何。”
“……馨兒”皇后不知如何勸解,此刻的漠宇馨笑得極美,美得讓人害怕。
“堂堂沐朝郡主就是這種教養嗎?!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打人!”張茜如回過神,反擊道。
漠宇馨銳利的眼光射向張茜如,指甲陷入皮肉,手心滿是血卻渾然不覺。
“我沒有教養也比暗地裡害人強。”
“呵,自己身體不好保不住孩子,現在卻來怪我,太子妃你未免太好笑。”
“張茜如,你住嘴!”皇后看著漠宇馨虛弱的樣子,搖搖晃晃的身體,出言訓斥張茜如。
“哈哈……哈哈哈哈……”漠宇馨仰頭大笑著,將眼眶裡的淚水逼回去,她不能哭。
張茜如被她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馨兒?”皇后看著這樣的漠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