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明是你徒弟不聽警告強闖戰地在先,她還肆逞兇頑造成本教弟子多人傷亡,這筆帳我們都沒有跟你算。你若要算舊帳不妨劃下道來,難不成聖教會怕你?”
“哈哈,這正是陶某來此的目的。”陶勳的目光忽然變得陰狠:“借你們的狗頭給通天教提個醒,我陶勳要開始慢慢地同你們算帳了。”
曾克魁臉色一變,心中驚慌,強自鎮定地道:“看來你是要對我們動手,聽說當年你被聖教陷仙劍陣追逐驅趕得如同喪家之犬,今天沒有膽量再試試?”
陶勳忽然笑起來,道:“不必用激將法,你們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免得以後有人笑話我欺負你們。”
曾克魁巴不得陶勳如此說,立即沉聲喝令:“結劍陣!”
他的九名手下飛出來迅速地在空中擺開陣勢,他自己則飛回營地。
陶勳任憑對方結成劍陣,一邊仔細觀察此陣,看了一下後露出輕蔑的表情,對方劍陣甫一結成,內中虛實就被他看得七七八八,若是九個九人小劍陣結成大劍陣或許要麻煩一點,單獨的小劍陣對他沒有任何威脅。
“陶勳,來送死吧!”結劍陣的通天教徒囂張地大叫著,他們沒見識過陶勳的厲害,無知者無畏,尚打著擒殺他的如意算盤。
陶勳緩緩飛到劍陣前站定,喝道:“讓你們先動手。”
“找死!”主陣之人獰笑道,九個人飛過來將他包圍起來。
陷仙劍重在一個陷字,當然是能將敵人包圍在內部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之前他們還在動腦筋想怎樣將他誘進劍陣內,現在對手送上門來自然不會講客氣。
劍陣合圍立即開始猛烈地轉動,當年是七人小劍陣,現在是九人小劍陣,人數上只增加兩個,威力至少翻個兩番,陣內黑霧瀰漫,一個黑洞悄悄地在陶勳頭頂形成,巨大的壓力四面八方地壓過來。
接著,九柄仙劍化成黑霧模樣悄無聲息地殺過來,或橫斬、或豎劈、或直刺、或絞殺,黑洞更是產生巨大的吸力造成重壓,壓得人身體和體內仙力不能挪動。
陶勳輕鬆地彈出一個光球變大到三丈直徑護住周身,任憑對方的攻擊如**般落下,都被擋在外面,他則氣定神閒地從內部仔細觀察起陣劍的軌跡。
看了十息時間,輕笑一聲:“果然不出所料,不過如此!”也不見他有任何動作,體內飄出來九道烏光穿過護身光罩飛進外面的黑霧。
“乒乒乓乓”幾聲,九人陷仙劍陣很突兀地就消失於眾人眼中,就見九個通天教高手被九道烏光捲住不能動彈,陶勳的手上抓著九柄黯淡無光的三寸小劍、一柄七寸長華光熠熠的短劍。
“陣破了!”玉湖門廖掌門大駭,這個劍陣當時曾在百息之內重創門中第一高手,一位體青靈中期的太上長老,當時太上長老使勁渾身解數、用盡諸般手段和仙器、法寶仍然奈受重傷的情景給宗門每個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哪知道這麼輕易就被陶勳破了。
玉湖門宗門上下歡欣鼓舞,叛門的弟子個個驚恐難持。
曾克魁臉色鐵青地看著被擒的同門,心裡頭已經升起懼意。
小陷仙陣現在是通天教內部主推的一種合擊戰術,威力巨大而被寄予厚望,在兗州魔劫的時候也曾大展神威擒殺無數妖魔,一舉名動天下,沒想到在陶勳面前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陶勳手掌一捏,再鬆開時手中仙劍都成為粉末,從指縫間漏出去飄飄灑灑地隨風墜落。他手輕輕一揮,烏光如手臂般將九人摔回通天教陣營,然後縮回他體內。他衝躲在營地裡的曾克魁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傷他們的性命,你帶他們回去,但下次再見就不止是封元嬰這麼簡單了。”
“陶勳,你休得猖狂,可有膽量來闖我的營盤?”
陶勳不屑地一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