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一個人,憑什麼要犯賤?”
儘管他說的這麼驕傲,可是心底的不甘、不忿、不平無論他怎麼用力還是沒有辦法壓下來。他本來要走,實在氣不過,又轉過身來大聲說:“你以為你很愛魏先嗎?你連他外遇都不在乎!你只不過想結婚罷了!你還騙我是暗戀,你連做夢都在呢喃他的名字!一直以來,你心裡愛的,只有他罷了!”
謝得走了,帶著怨恨、憤怒還有絕望絕塵而去。
辛意田呆怔在當場。真的嗎?她真的在夢裡喊出了那個名字嗎?一陣強烈的暈眩感朝她襲來,她又想起了那句話——
邂逅相遇,適我願兮。
第 19 章
第十章偏頭痛和精油(上)
隨謝得來北京的助理和保鏢晚上全部放了假。眾人得知放假的訊息,高興之餘紛紛在背後議論老闆是要和誰約會,行程這麼保密,因為這樣的事十分罕見。
董全對北京不熟,又不想和大家出去喝酒廝混,無處可去,只好在酒店大廳閒坐以消磨時間。他想起年輕的老闆這幾天一有時間便興致勃勃跟身邊一個助理學習變魔術,又讓他去魔術商店買一些實用的小道具,比如撲克牌啊、綵帶啊、錢幣啊、花朵啊之類的,雖然沒有說明原因,但是他也猜得到估計是想討辛小姐的歡心。
夜幕降臨,大廳中央璀璨的燈光如同水銀傾盆而下。透過玻璃牆他看見謝得的車子急速駛了過來,刷的一下停在門口。他猜測辛意田也在裡面。經歷了上次“鏡心酒店”一事,怕她進來看到他尷尬,立即站起來換了個座位,背對門口窩在角落的沙發裡。
車子停在那裡許久不見動靜。酒店的工作人員見情況不對上前敲窗。謝得一個人走下來,步伐有些不穩,上臺階的時候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倒。他推開門搖搖晃晃進來,董全發現他不對勁,面白如紙,額頭上一層的細汗,臉上是他熟悉的強忍疼痛的神色。他忙奔過去,擔心地問:“謝先生,你怎麼了?偏頭痛又發作了嗎?”
謝得擺了擺手,氣若游絲地說:“沒事,睡一覺就好了。你扶我一把。”董全趕緊扶他回房,見他強咬牙根以至於兩邊太陽穴都突了出來,上面青筋一根根清晰可見,忙問:“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醫生也沒有辦法,不是打止痛針就是吃止痛藥。痛一痛就好了,反正都習慣了。”謝得說完,再也支援不住,咚的一聲倒在床上。
董全知道這時候的他怕光,怕冷,怕吵,只開了走廊上的一盞壁燈,又輕手輕腳走過去把窗簾拉上,“謝先生,要不要喝點熱茶?”
“什麼都不要,我只想安安靜靜睡一會兒。”謝得身心受到嚴重創傷,又忍受著頭痛的折磨,整個人看起來氣息奄奄。他臉朝下埋在枕頭底下,雙手緊緊壓在兩邊的枕頭上,藉此減輕頭痛,然而沒什麼效果。
董全也沒有辦法,只得帶上門出來。
謝得的偏頭痛由來已久,發作前毫無預兆。有時候開會開的好好的,一陣頭痛襲來,幾分鐘之後又好了;有時候是陰雨天,半邊頭痛的像要炸開來,一連持續好幾個小時;有時候是談判前半小時,輪到他上場,突然又不痛了……
他也去看過醫生,被各種各樣的儀器檢查了一遍,得到的結論是心理和精神上的因素佔主導原因,卻拿不出一個徹底根治偏頭痛的解決方案,只一味要他減少工作量,保持心情愉快,氣得他黑著一張臉走了。
謝得這次偏頭痛不僅發作得厲害,而且持續時間特別長。
董全在外面等了兩個小時,見他還沒有好轉的跡象,遂端來熱水和毛巾,把絞乾後的熱毛巾敷在他額頭上。如此這般不停地換毛巾,他雙手被熱水燙的又紅又腫。他扶謝得上廁所回來,發現他眼睛裡空洞無物,黑色的瞳孔沒有焦距,手腳冰涼,可是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