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個乾淨。
現如今那些人則被南宮世家一個個打包乾淨地給她送了過來當回禮,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在相隔四年之後,再次見到這個南宮家最為神秘的子弟。只是這樣的見面,還不如不見。
略微沉了沉聲,柳湘薇便展開一抹笑容,微微俯身,清婉道:
“我只不過是喜好一些鄉野之間的奇聞異事罷了,若有失禮之處,還請南宮公子多多見諒,畢竟小女子也是無心之過。”
見柳湘薇如此做小,一直默默跟在其身後的鳳傾梧則是不滿的皺了皺眉頭,看向一臉風輕雲淡毫無認真神態的南宮珏煌,恰巧同時,南宮珏煌好似隨意的一掃,方才瞧見柳湘薇身後的鳳傾梧一樣,驚訝道:
“哎呀,這位兄臺甚是面熟啊!怎麼這麼……這麼像鳳桐城鳳家的少主子鳳傾梧呢?什麼時候堂堂尊為一城未來之主的鳳家大少居然給一個小仙子做起了護衛來?哎呀呀,這一定不可能,肯定是在下眼花了,瞧錯了人,抱歉抱歉!哈哈哈”
南宮珏煌雖然口裡說著抱歉,但明面上便是連一絲抱歉的意思都沒有,僅是笑罷之後,衝著柳湘薇別有意指地道:
“我們南宮世家初次正式拜訪柳仙子,給仙子備下的薄禮,便在這幾間瓦舍之中,稍後柳仙子自行檢視便可,禮薄情重,到時候還望仙子喜歡,至於這間村舍,在下僅是跟這主戶人家租借了一天,仙子若是喜歡,不如住下一晚,這裡景色不錯,大是怡人養性,既然事了,在下也不便多做打擾,告辭!”
南宮珏煌說完拱了拱手,哈哈哈大笑著一路走了出去,方才出了院門,便有一黑衣男子牽著兩匹駿馬走來。
修仙入世,便得學著做人,做一個普通人。若不然一個個修仙者但凡閒的沒事都踩著把飛劍滿天亂飛的話,只怕這天早就沒法看了。除非是身有要事,否則一旦下了山、出了宗門,修仙的弟子們其實都跟活在世俗的一般人來沒什麼區別。
若論真格的,哪怕修仙者只憑著雙腿走起來都會比鳥飛的還快,這騎馬,無非就是一種態度,一種入世做人的態度。
黑衣男子牽著馬走到南宮珏煌的身前,看著其翻身上馬後,忍不住開口道:
“公子,這事就這麼完了嗎?”
拉了拉手裡的韁繩,南宮珏煌的雙眼閃過一道戾氣,隨後面帶幾分慵懶,好笑的看著自己手下一臉意興闌珊的神態,道:
“柳湘薇無非就是一個自作聰明的女人,再說那人的意思也是叫我們現在先不要動她,既然那人已經有了打算,我們只管照做就是,若是那人最後做的叫咱們不滿意,到時再出手也不遲,哼,一個小小的無名仙子,也敢來招惹我南宮珏煌,真是不自量力!”言罷,眉眼一轉,南宮珏煌莞爾一笑,道:
“走吧,我還要去喝那人新釀好的梅子酒呢!”
黑衣人聞言也跟著雙眼一亮,連連陪笑的道:
“有新的梅子酒了?公子到時可別忘了賞給小的一些,別說,那股酸酸甜甜的滋味道是好喝,多日不飲,甚是想得慌啊!”
南宮珏煌聞言則是哈哈一笑,指著那黑衣人笑罵道:
“本公子自己都不夠喝,你這傢伙還儘想著截本公子的酒喝嗎?快走快走,去晚了,只怕都被那人她自己喝光了。”
言罷,二人打馬離去。
農舍之中,柳湘薇一把推開屋門,見到裡面被五花大綁的十來個人,耳畔處則是南宮珏煌臨走時說的那一句句暗諷之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十分難看,柳湘薇只覺得胸口處憋著一股氣上不來下不去的,嘔得她快要瘋了!
揮掌出去,將這瓦舍轟得七零八落,發洩一通後,情緒方才漸漸穩定了下來。
她的目光幽暗深邃,緊緊盯著那兩棵棗樹的方向,反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