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有些悲涼,其實他真正顧忌的不過是操控風雨的那個人,總想,總想給他留點餘地,退路是沒有了的,那個人也不允許自己有退路。 楚沉夏緩緩走到桌前坐下,小小的茶杯在手中翻來覆去地轉,他對順王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便意味著他和那個人再無可能。 他明白廢太子為何招招險棋不留半分退路,三年前的那樁無頭案牢牢地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