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東西,把我的想法和對人對事的看法寫給他。希望當他一個人面對這個世界的時候。可以依然自信灑脫!”呂景陽抬頭看著黑沉沉的天說道。臉上佈滿了哀傷的神情。
“景陽,你二哥要是認識上帝的話,一定會去問問他。他是不是睡迷糊了,連你這麼好的人都要被他傳喚!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頓!”褐色頭髮的男生說著也是滿臉痛苦。
“這也許就是命,誰都爭不過的命,也許是前面二十幾年得到的太多了。把後面的幸福一起給花掉了。上帝沒什麼再能給我東西,只能連生命一起剝奪了。”說道上帝呂景陽反而平靜下來。也許是對於生已經沒有了過多的期待。他現在放不下的只有父母。玖月和那個某一天會出生的孩子。
“景逸,景陽,我們走吧!看樣子快下雨了!”從裡面又走出一個白衣男子對站在門口的二人說道。
三個人走向一輛黑色的小車,小車停留了一會。也向著玖月他們消失的方向開去。
“佐佑,任宏偉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為你那拳吧!這段時間竟然忙的,把他給忘了!”玖月一邊像孩子一樣踢著腳下的石子。一邊說道。
“嗯,誰讓他惹你不開心。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佐佑冷著臉說道,看來今晚的心情也不是很好,面對玖月的時候,他已經很久沒出現過這種表情了。
“佐佑,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出氣,但是我總感覺這樣不是很好,不能因為我一時氣悶,就讓他一輩子這麼度日,過幾天你還是想辦法讓他恢復吧!我不想給自己增添心理負擔,為他不值得啊!”玖月雖然剛開始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感覺很解氣,但是慢慢的卻開始對他卻感到愧疚,為了尋求自己心裡平靜,只能求佐佑幫他解除症狀。
“好吧,我可以讓他恢復,不過還是先讓他再難受幾天!”對於玖月的要求,只要是自己能辦到他是一定不會拒絕的,就算辦不到的,也會想辦法盡力去辦到。
四個人很快就到了林源高中,就在他們走進大門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的學校的大門口。
“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才離開多久,她就又勾搭上了一個!”褐色頭髮的男孩氣憤的說道,他本來以為玖月只是朋友聚餐,沒想到這個男人卻跟著她進了學校,這麼晚了,不能怪他會想歪。
“二哥,我不許你這麼說月月,那個男人應該只是他的朋友,我是見過的。再說,就算是男朋友,她也沒錯,畢竟是我傷害她在前。”呂景陽早就認出佐佑就是陪玖月去澳洲看自己的那個男人,自己也早就知道他應該喜歡月月,儘管只有一次的接觸,可他看月月的眼神和自己是一樣的,雖然他一直掩藏,但是卻逃不過自己的眼睛。
“你,你怎麼這時候還為她說話啊,我要去問問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你。你都這樣了,還對她念念不忘,她卻可以心安理得的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褐色頭髮的男孩衝動的想要下車,被呂景陽拉住了。
“二哥,你別衝動,她並不知道我的情況。他們如果真的在一起了,倒是很好,我也就安心了,有人可以代替我去照顧月月,就算是我走了,也能放心一些。我希望月月可以一直幸福。”呂景陽平靜的勸說道。
“老二,景陽的事情你就讓他自己處理吧,作為過來人,我能理解他!”前面開車的白衣男人忽然說道,這麼久了,他一直沒說話,只是靜靜的想著事情。
就在三人發動車子打算走的時候,看見佐佑從裡面走了出來,走到他們車子旁敲了敲窗子外面的玻璃,白衣男子腳踩剎車,開啟窗戶。
“你有什麼事嗎?”白衣男子問佐佑,他一眼就認出了是堂弟喜歡的女孩身邊的那個人。
“你們一直跟著我們做什麼?”原來他們一路緊緊跟隨,早就被佐佑發現了,只是為了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