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能真的不管啊。要不然上頭的老孃怎麼辦?都一大把年紀了,難不成還讓老孃擔心得夜不能寐不成。
老張抬頭又看了眼二樓的陽臺,顯然也已經意識到了這一次自家這個么弟弟是難逃一劫了。現在他需要做的,還是想著法子先自保才行。要不然……這些年他做的那些事兒,一旦被人揭發開來,他進去了不要緊,沒法子將么弟弟給撈出來了,到時候讓家裡老孃擔心可就罪過大了。
袁局帶著小楊進了招待所後,先是將躲在暗處,原就在招待所裡工作的幾個,見到他們後立馬跑出來的職工,在第一時間就給打發了。當然,必要的警告,讓他們乖乖閉嘴,不準亂嚼舌頭還是提醒了一下。
之後便上了樓。
趙清茹跟錢沂南就在樓梯上去後便能瞧見的大陽臺裡,因為有遮陰的地方,吹著徐徐涼風,啃著水果,倒也愜意。若不是腳邊還多了三個五花大綁的傢伙,還真當以為是悠閒的下午茶時間。
“趙,趙大小姐好。”袁局上樓見到趙清茹跟錢沂南後,趕忙主動打招唿,因為不認識錢沂南,便看著趙清茹等著她給介紹一下。
“錢沂南。錢司令家的假小子。”
“喂!趙清茹,能不能不提‘假小子’那三個字?”錢沂南不樂意了。
“哦,錢司令家的小豬(諸)……葛。”
“……”袁局跟小楊那嘴角明顯抽搐了一下。
“我懶得你這隻趙司令家的蠻牛!”
袁局擦著額頭莫名冒出來的汗珠,及時地將話題給扭轉了過來。
“那,那個趙大小姐,還有錢大小姐,能先說一下什麼情況不?”
“嗯?這三隻什麼來頭?”錢沂南直接將腳踩在了其中一隻跌坐在地上的禽/獸那肩膀上。
“方才,我們接到報警,說是有人在招待所這邊毆打三個無辜的年輕小夥子。”袁局指著被揍最多的那個繼續道,“這位,是市裡辦公廳主任的嫡親弟弟,姓張。”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這三隻衣冠禽獸耍流/氓,調戲小姑娘。”
“不能吧。”一旁的小楊瞪大了眼睛。真要是耍了那啥啥,還能像現在這樣被五花大綁起來。而且瞧著到現在還在哼哼唧唧的架勢,分明還被揍了。當然,若真的耍了那啥啥,被抓了個現行,換做任何人都會先狠揍了一頓再說。
小楊並不知道,被揍疼了是那三隻都沒佔到什麼便宜的衣冠禽獸這會兒哼哼唧唧的一個原因,其實最主要的還是他們是因為身上被那繩子給勒疼了。
“不行?!現場證據還留著呢。”
趙清茹跟錢沂南將袁局還有小楊帶去了她們之前的客房,誰曾想房間除了地面上有一地碎玻璃鏡子外,就剩下那個寬約四五十公分,高約七八十公分的洞。
趙清茹只瞄了一眼,便瞧出了那一地的玻璃鏡子已經讓人給做了手腳,偷樑換柱了。
“這是……”乍然瞧見這麼一個大洞,而且還是介於兩個房間中間,還對著床的位置,袁局跟小楊便隱隱猜到了怎麼回事。
小楊的臉色不是很好,作為一個正直的男人,見到這種情況,也挺想罵句髒話,然後痛扁一頓那三個已經被五花大綁抓起來的衣/冠/禽/獸一頓。小楊很快便將招待所的負責人給找了過來,就是那個戴著金絲眼睛,穿著有些泛了黃的白襯衫的中年男子。
“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袁局開門見山,直截了當地開口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這招待所的房子,原本就有這些。這不就裝著鏡子或者畫,給擋了起來嘛。”
“看來這位同志是不清楚這鏡子最是忌諱正對著床。好吧,我們姑且不說這些個看著挺封建迷信的東西。”趙清茹用腳輕輕碰了碰地上的那些碎玻璃,輕笑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