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不是北上,李家大家長有點點意外。
“應該沒有,而且這班航班一刻鐘前已經安全降落在機場。老大,下一步……是不是守株待兔?!”
“報告!”正當李家大家長想說不著急時,書房外傳來自家警衛的聲音。
“進來!”
“報告首長,那倆人已經招了。吳家老爺子確實有將一個檔案袋交給趙家丫頭,想以此跟趙家小丫頭換去一個承諾。但趙家小丫頭沒拆開那個檔案袋,而是將袋子給燒了。”
“確定沒拆開,並且燒了?”一旁的副官並不相信這套說辭。
“是那倆人親眼所見。院子裡確實有發現檔案袋的灰燼以及殘片。”說著,小警衛將一個透明的袋子擺放到了李家大家長面前的書桌上。透明的塑膠袋子裡,是一片黃/色疑似檔案袋的殘片。
“那個承諾是怎麼回事?!”李家大家長沉思了片刻,不緊不慢地開口問道。
“好像是‘過去的事一筆勾銷,且答應只要吳維庸不觸犯法律,不再沒事找麻煩,就會盡可能地保著吳維庸’。”
“那老傢伙果然選擇兩邊都不得罪。”副官的臉上露出一絲很明顯的嘲諷。
“人之常情。”李家大家長順手將桌子上的那透明袋子丟進了腳邊的垃圾小筒裡。
“那老大,那趙家小丫頭還……”
“追,為什麼不追?!”李家大家長反問了一句,“不管怎麼說也是趙老頭唯一的孫女,可比一般的小貓小狗金貴不是。捉到了,正好護送回燕京,跟趙老頭好好聊聊一些事兒。”
事實上,正坐在一輛拖拉機上趙清茹突然大了個大大的噴嚏。
“看來有人在惦記著姐姐我了。”趙清茹拿出了手絹,擦了擦自己隱約有點癢的鼻子。趙清茹跟張楠到機場時,當天的國內航班就剩下兩個班次了。至於國際航班……趙清茹倒是想,問題走不了啊,所以還是乖乖的別亂跑了。
原本呢,確實想坐最近的那班飛往滇南那邊的,不過瞧著另一班次,趙清茹勐然想起那年在火車上,買那銀魚乾的嬸子,好像就住在隔壁鎮上的一個小村寨,叫什麼梁鼓樓村。說起來這一晃都快有七八年了。
當年,趙清茹回到沈家窪村後,便跟遠在梁鼓樓村的秦家嬸子跟栓嬸子去了信。給栓嬸子的信裡,還隨信帶去了一張**,想繼續預定銀魚乾來著。也就是趙清茹了,膽子夠肥,敢這麼胡來。當然,這會兒人淳樸沒那麼多花花心思。
之後麼,斷斷續續的往來了幾次。隨著趙清茹跟著自家大哥趙清山回到魔都,尤其趙父高升平調回燕京,就斷了聯絡。
其實趙清茹現在也不曉得這秦嬸子現在如何了。想來她家奶娃娃,今年也該滿十歲了。要說這時間,還真是過得非常快呢。一晃眼都這麼多年了。
“清汝,你這麼乍然上門,怕是不妥吧。”張楠原以為趙清茹不過說著玩,誰曾想還真坐著拖拉機,去找快有十來年沒聯絡,最要命的是當年也不過是萍水相逢的秦嬸子。這大熱天,上門去,人家若是家境寬裕還好說。若是……
“呵呵,又不打算住下,不過是串個門而已。再者,我們買的車票最快也得後天,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早知道自己絕對說服不了某個小妮子的張楠是真心後悔,不管如何也得搭配上自家頭才是。單單她一個人,是真的阻止不了啊。話說,你這已經當了姆媽/的小妞,還記得遠在燕京那邊,還有三個奶娃娃在等著你回家不?!
正如當年秦嬸子所說的那般,她家真的非常好找。原本村子就是距離火車站最近,而秦家又差不多在村中偏村口的位置。而且這幾年,隨著改革開放,包產到戶,梁鼓樓村也算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
不說家家戶戶蓋起了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