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藏得妥妥的。
“伯母,這裡有十塊錢,就當是我暫住在薛家的伙食費吧。”趙建軍脾氣雖差,但臉皮向來不厚,聽明白薛母杜娟兒話中意思後,便將剛剛從自家二哥那裡拿到的二十塊錢拿了出來。
十塊錢,薛母杜娟兒顯然不怎麼滿意,朝著身旁自家寶貝老兒子使了個眼色,薛玉笙立馬心領神悟地嚷嚷開了:“建軍哥,就這麼點?還不夠買幾斤大米的。你不會不知道買米可是要糧票的。”
不得已,沈建軍只好又添了十塊錢。
薛玉敏見自家姆媽好似還不滿意,便忍不住開口道:“姆媽,我跟建軍過完年就提前去燕京。你若是還不滿意,不如我們現在就離開!”
“作孽喲,老孃怎麼養出你這麼個白眼兒狼來?!”薛母杜娟兒順手便在薛玉敏腰際擰了一下,隨後將兩張**一收,便拿著淘米簍去小廚房做飯去了。
薛玉笙見了立馬跟了上去。不用問,自然是問薛母杜娟兒要錢去了。
“敏兒,我讓你受委屈了。”
“這跟建軍哥哥你沒關係的。”薛玉敏微微搖了搖頭,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抬頭凝視著沈建軍,“姆媽不想我去燕京上大學罷了。可是建軍哥哥,我們說好的,要一起上大學的。所以……再辛苦,我也要上大學!”
再辛苦也要上大學,已經變成了薛玉敏的執念,尤其知道趙清茹這個臭丫頭這次沒能考上大學後,薛玉敏便覺著自己可算有一樣超過趙清茹了。只要想到自己是燕京的大學生,而趙清茹不過是初中畢業,薛玉敏連做夢都能笑出聲來。
供銷社的工作,即便是正式工,薛玉敏也不稀罕。因為在薛玉敏看來,那是趙清茹不要的東西。雖然最初時心裡確實一陣歡喜,可知道趙清茹根本不在意後,薛玉敏就覺著這是對她的羞辱,尤其她還將這份工作如珠如寶般重視後。
這些薛玉敏自然不可能跟任何人說起,尤其是沈建軍。畢竟供銷社的工作能這麼快轉正,沈母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氣。據說甚至還牽連到了沈父的前途。若是讓沈建軍知道……
薛玉敏望著眼前這個最近憔悴了不少的少年,雖然美貌依舊,體貼依舊,但瞧著總覺著沒有在大院時那麼順眼了。
“建軍哥哥,你說清汝妹妹這次會考燕京的大學,還是考魔都的大學?其實山城也有很多名校的。像西南政法……”
“那頭蠻牛好像沒考上!”沈建軍一聽到薛玉敏提到趙清茹,就覺著彆扭。
“怎,怎會這樣?建軍哥哥,會不會弄錯了?清汝妹妹的成績不是很好的嘛。”之前薛玉敏只是從薛母杜娟兒那裡知道沒有考上大學,現在從沈建軍這邊得到了確切訊息後,心底可算是能長鬆口氣了。
“誰知道。”沈建軍顯然有些不願意多提趙清茹,薛玉敏見此也就作罷了。
趙清茹並不知道遠在山城的沈建軍跟某朵成精的白蓮花還會在閒暇時提到她,這會兒她正在江家接受傳說中的補課。
“聽明白了嗎?”作為輔導老師的周文濤不緊不慢地講解著習題,但作為笨學生的江浩,趙清茹若沒看錯,只怕快暈過去了。其實就連她在一旁陪太子讀書的小書童,也不曉得打了幾個哈欠了。
讀書需要天分跟勤奮。天分這東西,江浩一直就是欠費,至於勤奮……估計也扣地差不多,需要趕緊充值。偏偏負責輔導的那位,出奇地好耐心,一遍又一遍地耐心講解著。
“江浩哥,我看你還是放棄吧。要不然就跟我一樣考文科算了?”已經完成數學習題的趙清茹抬眼看了眼還在那裡抓耳撓腮的江浩,不客氣地提出自己的意見。
“不行!我還想想考醫大呢。”
“醫大?”正在喝水的趙清茹直接被嗆了一下。老實說,趙清茹還從來不知道,江浩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