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拒絕探查而已。不過,僅此一瞬,她的神識也捕捉到了一些線條,那是某種陣法的一部分。
接觸的時間太短,她無法獲知更多的資訊,只得了個模糊的影像,實在難以進一步做出判斷,更遑論弄明白那陣法是什麼型別什麼作用的了。
楚寧搖搖頭,苦笑一瞬復又振作精神,以大價錢換來的玉牌,若不能破解其中的秘密,那可賠大發了。
她想了想,調動一絲靈力,試探著又一次碰觸玉牌。
咦,沒被彈回來?
楚寧心神振奮,繼續指揮靈力探向玉牌,可惜……很快她發現,靈力沒能深入玉牌裡面,反而給它上面燒錄的陣法提供了動力,使得它瞬間發出柔潤的光,玉質立馬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她嘆息著收回靈力,望著手中眨眼間從中檔品變成極品的玉牌,唇邊泛起一抹苦笑。
果然沒有那麼容易的事!
神識、靈力的探查都相繼失敗,楚寧翻來覆去看了幾十分鐘,最終還是拿它沒有辦法,只得翻手將其收到混沌界裡,打算回頭再研究。
想不通的事休息好了再想,這一貫是她的行事準則。
第二天天矇矇亮,聽到外面人來人往的,不止是當地人起床開始一天的活動了,連劇組的演員、工作人員也是。
身為修真者,老張和楚寧六識敏銳,這種情況下當然是睡不著了,只得爬起來收拾好,跟著劇組的人行動。
兩個外行今天總算見識了一回,拍戲的辛苦和不容易。
演員們光是化妝造型花了兩個小時,工作人員佈景、搬器材、準備道具也很是忙碌,明明天矇矇亮起來了,可直到太陽都升高了,才開始正式拍攝。
安楊只在老張、楚寧也到拍攝場地後匆匆說了兩句話,便再也沒工夫理會他們,於是,這兩個徹頭徹尾的編外人員,這麼閒閒地圍觀了今天的拍攝。
乘著驕陽正好,先拍的是一場男女主切磋的戲,老張和楚寧仰頭看著被威壓吊起來的曾逸凡和另一個長著娃娃臉的女演員,耳邊聽著那位穿著大褲衩的導演三不五時的喝罵聲,只覺得這場景怎麼瞧怎麼新鮮。
“臥槽,曾逸凡你眼瘸了,眉目傳情懂不懂,你那叫抽筋吧,會不會,不會滾下來練個十七八遍再上!”大褲衩導演將手裡的劇本一摔,舉著喇叭是一通罵,“還有翟影,之前舞劍怎麼練的,你當在天上耍猴呢,一點美感都沒有,人家觀眾要看的是飄飄欲仙的美女,你以為是飛天豬嗎?”
老張咂咂嘴,瞧著被緩緩放下來的男女主演,暗搓搓地湊到楚寧耳邊道:“不知道這導演會拍成什麼樣,不過,憑他這嘴上功夫,等播出了我一定去捧捧場。”
楚寧聞言忍不住一笑,目光掃過那邊氣呼呼大吼武術指導的大褲衩導演,如此毒舌的導演,說實話,也引起她的觀看*了呢!
“剛剛風太大,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既兩位被武術指導拉著講解的男女主演之後,大褲衩導演又要炸了。
老張和楚寧伸長脖子望去,見他一把扯掉頭上的帽子,拿著手裡的喇叭直對著旁邊一人說話,全然不顧這麼近的距離會不會吵聾人家耳朵。
“王……王導,演雲水真人的趙湘依明天才能趕到,說是沒找到來這裡的車,被堵在縣裡了。”
“砰——!”王導一腳將他先前坐的凳子踹翻,臉色難看地放下喇叭,乾脆利落地道,“打電話給她的經紀人,告訴她不用來了,怎麼不堵死她算了,當老子的戲是那麼好上的?先前定角兒的時候怎麼不說來不了?媽的,當老子定的條約是放屁麼?”
“王……王導,這樣的話,劇組是要出違約金的……”剛才被喇叭對著吼過的人弱弱提醒道。
“鬼才給她出違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