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楚寧將藏缺劍隱匿於無形,挨著神識所探得的村莊,一個接一個殺過去,凡是那些燒殺搶掠的小日本,全部沒有放過,以飛劍之快將之一劍封喉,十分乾脆利落。
楚君澤跟了兩個村莊,發現以他的速度遠遠跟不上自家姑姑,便索性不跟了,而是轉向在他神識所及之處有小日本的村莊,同樣將之殺了個乾淨。
大約因為這些日本士兵都是被派出來徵收軍糧的,所以人數並不多,他們這樣一路殺完了也不過區區幾百人,相比起小日本的侵略部隊來說,可謂是九牛一毛。
“姑姑,這些人殺便殺了,只是一旦被他們的將領知道,恐怕對這些普通百姓沒什麼好處。”楚君澤提著尚在滴血的長劍,與楚寧站在一處村莊邊緣的屋頂上,看著下面仍是一片慌亂狼藉的村莊,聽到那些村民的哭嚎聲,只覺得心中甚為難受。
楚寧見他眼帶悲憫,表情卻是對小日本的痛恨,收回視線落在手中的藏缺劍上,顯現出形狀的藏缺劍今日雖飲血不少,但因它仿若玉質,竟是滴血未沾,仍舊漂亮得猶如工藝品。
“知道又如何?”她的神識始終未曾收回,隨著移動所能探得的範圍也在變化,此時更是“看”到了讓她不高興的一幕,她眯起眼睛將手中的藏缺劍一正,“乾脆都殺了,我看他們還能翻起什麼浪來!”
楚君澤還聽著她說話,見眼前一花,自家姑姑已經飛身離開了。
“姑姑,等等我啊!”他喊了一聲,趕忙運氣追了上去。
“城西,你自行跟來,等不了了!”楚寧傳音於他,很快便沒了蹤影。
此時此刻的寧城城西,一眾日本士兵圍出個寬大的場地,其中有數位日本軍官,拿著軍刀和槍,正言笑宴宴交談著。
然而,他們正在做的事,卻遠不似交談這般輕鬆。
在他們面前的地方,有幾十個本國平民打扮的人,多數是男的,僅有少數女子,即便有亦個個衣衫襤褸、滿身傷痕,她們目光呆滯著,只要不是太無知的人,一看便知她們經歷了什麼。
隨著日本軍官的談笑,他們像是進行著娛樂活動般殺著這幾十個平民百姓,或用槍或用刀,甚至還有不直接殺死、而一點點剝奪人生機的。
彷彿聽著受害人的慘叫能讓他們心情愉悅一般,簡直是在將殺人玩成藝術。
楚寧尚未到的時候,藏缺劍便已被她神識控制著飛了過來,隱藏痕跡直接開殺,那些日本軍官首當其衝,相隔不到一秒,周圍守衛的日本士兵亦緊跟著被一劍封喉。
楚寧站在這附近的一片牆上,手一伸藏缺劍便合二為一回到手中,她掐訣揮出幾十個小風刃,將綁著這些人的繩子全部割開,放他們自由。
“姑姑,可算找著你了,我……姑姑啊,你下手也太快了吧,怎麼不留幾個給我啊?”楚君澤剛一趕到,提著劍準備繼續殺小日本,哪知朝下面一看……喝,早死的一個不剩了,哪有他出手的份兒。
楚寧瞥他一眼:“等你來,只怕又要被他們殺掉幾個人了。”
哪怕是她都是人未到先動手的,再說,他們以修真者之身去殺凡人,即便是這些她認為該殺的小日本,亦同樣是妄殺之舉,照舊要揹負罪孽的。
她直接動手,是不願讓楚君澤來揹負殺孽,比之她來這小子修為還低,若是罪孽加身,對道法和機緣的感悟會大減,於修行無益。
至於她這麼做揹負的罪孽……好歹她還有在大越州所得的信仰,多少能抵擋些罪孽對自身的影響。
“姑姑,接下來我們做什麼?去搗毀那些小日本的司令部麼?”楚君澤目光灼灼,大有不做點什麼不甘心的勢頭。
楚寧眸中再度閃現一抹紅光,看向了再往西的地方。
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