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軍人面色凝重了許多,聲音沉沉地道。
他是黎家長子黎歲寒,少年時被丟到軍營中打磨,如今是駐紮在雲南的特殊部隊高階將領,接觸到的已不再僅僅是國家的武裝力量,還有一些比較隱秘的東西。
“都死了?不可能啊!”楊靜大吃一驚,她下意識去看黎松柏,卻見他也同樣意外。
“是,都死了。”黎歲寒繃著臉坐到病房的沙發上,雙手交叉支在膝蓋上抵住下巴,“沒有任何傷痕和致命傷,可是生機斷絕,死得不能再死了,一共十六人,屍體周圍沒有留下半點下手之人的痕跡。”
“這怎麼可能?子彈呢,也沒有?”黎松柏壓根不相信這事。
“沒有子彈,除了綁匪自身攜帶的槍支,沒有發現任何其他的槍械,且他們的槍支中彈夾也是完整的。”
這意味著下手之人無聲無息弄死了十六個人?又不是拍鬼片,怎麼可能?
“這件事已由特殊部門接手調查,後續的我們不用管了。”黎歲寒又道。
“哥,你的意思是……那些人動的手?為什麼?”黎松柏顯然知道一星半點,他神色詭異地問。
“很有可能,”黎歲寒點頭,“這個我也弄不懂,咱們家並沒有和那些人接觸的過往,整個b市恐怕除了老領導,再沒有其他人家接觸過那些人,按理說不可能是他們動的手,總不至於看著兩個小女孩被追殺心有不忍,才出手相助的吧?”
“哥,別說笑了。”
“是啊,說笑而已,畢竟……那些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我們都是聽聞過的。”
兄弟倆臉色皆有些不好,倒是一邊的楊靜,聽到明顯不怎麼明白的事,也沒有追問之意,而是默默嚥下疑問保持了安靜。
顯然,她很明白有些事不是她能夠過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