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子,還是團伙作案?
楚寧心生怒氣,越發堅定了想要管這樁閒事的念頭。
這麼著,她以神識盯人,輕鬆獲得了人販子將要去的目的地,買了相同的車票遙遙尾隨而行。
幾天以後,她與人販子一行同時抵達了川省,經過這幾天的緊迫盯人,她早已弄清,這裡是人販子的目的地了,他們打算將手裡弄來的這三個孩子找下家出手,好賣個不錯的價錢。
楚寧想要看看這幾人究竟還有幾個同夥,便始終不曾解救那三個孩子,只在發現他們狀態不對時,乘夜悄然幫著照顧一下,免得打草驚蛇放跑了這些喪盡天良的傢伙。
接連幾天,她任由那兩個男人外出尋找下家,只管盯著藏在出租房裡照顧三個孩子的中年婦女,從晚上他們的交談中分析有用資訊。
“他孃的,都幾天了,咱們還要在這裡耗多久啊?”人販子中年長的那個男人將嘴裡銜著的菸蒂扔到地上,拿腳碾著罵道。
“你嚎什麼,現在生意難做,你又不是不知道,有這工夫還不如像山子一樣多出去找找!”中年婦女拿著個奶瓶,給三個孩子中最小的那個餵奶。
這個孩子是個男孩,才十個月,懵懵懂懂得壓根不知道自己的處境,許是怕他哭鬧,人販子一路都是讓他睡過來的,這會兒喂的奶裡也加了安眠藥。
“二姑,要不咱到鄉里試試?城裡人買孩子的少,咱們又不是本地人,即便有想要的,咱一時半會兒也找不著啊!”年輕些的那個男人開口提議道。
中年婦女沉默著,似乎在思考他的提議。
第二天一早,楚寧便跟著人販子買了同一趟大班車的票,上車後坐在和他們相鄰的過道另一邊。
大班車晃晃悠悠,一路開出城區進了山,一段段的盤山路,像是沒有盡頭一般,一氣開了一天一夜,才抵達目的地。
楚寧望著這進出困難、交通閉塞的山中村鎮,越發覺得這些人販子可惡可恨,小小的孩子被拐到這裡,能找回自個兒親爹親媽身邊的可能性基本為零,他們怎麼能將破壞人家庭、擅自改變人家小孩命運的事兒做的這麼理所當然呢?
由於想法變了,她對這次遇到的事拿出了十二萬分的認真,寧願每晚穿梭在夜色裡遭受蚊蟲侵擾,也要設法將這幾個人販子給收拾了。
只是她沒料到,才跟著人販子坐著的電驢子趕赴他們下一個目的地,便遇上了一位故人。
“楚寧?”這一聲語氣不見多少起伏,卻能聽出明顯的詫異。
悄然摸到她身邊的年少男子,那張相貌平平的臉,不正是曾在b市認識的第一個修真界朋友,蜀山劍修秦劍嗎?
“你怎麼在這兒?”楚寧同樣驚訝,撇下那幾個人販子便和他攀談起來。
“這裡是川省境內。”秦劍挑眉,衝她一點頭,率先騰身躍起,朝附近的密林飛去。
楚寧緊隨其後,語帶恍然:“是了,蜀山正是在川省,你是蜀山弟子,出現在這裡並不奇怪。”
她沒有使用術法,全憑自身的身法,墜在秦劍身後,既不趕超也不落後,完全忽視了秦劍暗藏的那抹比試之意。
本來嘛,她的修為現在比秦劍高了,這種比試根本沒什麼意義,倒是單純比劍,興許還有些意思。
“你如何會在此地?”掠至一塊林中空地,秦劍停下了轉身問道。
“唉,別提了,我是追著幾個人販在到這裡的,正想著怎麼收拾他們呢!”
秦劍聞言一默,對這個答案有些意外,他自小長在門派,很難理解這些俗世中的道友們為何要為著那些俗事煩惱頭疼。人販子,這個詞以及它所代表的一類人,實在離修真者的日常太遠太偏。
“……有沒有興趣一起禦敵?”想到他最近在做的事,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