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有那個窟盧塔族的小子,我可不准你破壞這裡,要打出去打。”
庫洛洛看了眼怒視著自己一行人的酷拉皮卡,揀起那對耳環,對俠客他們說道:“走吧,繼續留在這裡也沒意思。”
幾個蜘蛛都有些失落的點了點頭,就跟著他離開了。
“如果你想報仇,最好先考上獵人,現在的你,他們連殺的價值都沒有。”糜稽對還想追出去的酷拉皮卡說完就拿出了手機,一邊拔號一邊小聲的抱怨:“真是的,這下我的計劃要大幅度的修改了……大哥真沒義氣,竟然自己一個人先跑了。”
給家裡打完電話,走到屋外,糜稽抬頭看著天空中的雲彩,喃喃的說道:“還有機會再見到他們嗎?”
—獵人卷完—
一
= 好痛!
一種從靈魂深處傳來的撕裂感;讓宣羅發出一聲痛苦的悲鳴。
混沌中;她在痛苦的同時自嘲的想著;自己終於死了嗎?
庫洛洛把匕首捅入自己心臟的那一幕不斷的在腦海裡重放;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栽到一個毛頭小子手上;果然是報應麼;自己當初帶著玩樂的心態所給出去的血,最後卻成了捅傷自己的利器。
或許因為那刺入心口的一刀的原因;到達那個世界後一直被法則壓制著的能量全面的暴發了出來;她成功的引起了蝕;可在下一刻就失去了意識。在最後的印象中,除了連玥,好像還有人跟著跳進了蝕洞中……
緩緩的睜開眼睛;宣羅看著藍得不可思議的天空,發了很久的呆;才撐著地坐了起來;下一秒,她就發現了自己的情況有些不對勁。
“這是……”透過自己的雙手看著腳下青青的草地和一隻穿透她的身邊跳過去的蚱蜢,她輕握了握拳,有觸覺,可是很弱;難道自己的靈魂出竅了?那她的身體在哪?還是其實自己真的已經死了?
“豸亙。”她習慣性的喚了聲,可是沒有任何回應,低頭看了下地面,失笑出聲,連影子都沒有的幽靈,使令也沒辦法影遁了。
那麼,這裡是哪裡呢?她的身體又在什麼地方?
宣羅閉上眼睛感覺了一下,沒有蝕道,可這個世界有多層空間,而且遊離在空氣中的能量很充足,或許她可以在這裡修補一下自己受損的力量。
不過……這麼赤、裸著好像不太好,腦中這個念頭一閃,下一秒身上就套上了一套慣穿的黑色常服,甚至連寒星也出現在腰間。
宣羅拔出了寒星,發現它竟然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的,雖然也和她一樣如同幻影卻可以砍斷大樹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自己的力量在這個世界沒有被壓制得太狠,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那麼,先去了解一下這裡是什麼地方吧。
宣羅伸了個懶腰,朝著太陽昇起的方向走去。
……
荒蕪的稻田、破舊的木屋、安靜到近乎死寂的村莊……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村頭裡不停的播報著“皇軍在前線又取得了如何如何的勝利,大、日、本帝國當前的形勢是如何的喜人;天皇陛下的決斷是如何的英明神武”的高音喇叭。
二戰中的日本……嗎……
握緊了拳頭,宣羅抬頭望著天空,努力的平靜著自己的情緒。
百姓是無辜的,上位者的野心和瘋狂才是催生戰爭的因,而結出的果顯然並不如最初預想的那麼美好。
“那個……請問您……是人是鬼?”一個很輕柔的女聲在她身後響起,宣羅回頭,看到一個穿著破舊且不太合身的衣服的瘦小少女正帶著絲害怕的看著她,那明顯因為飢餓而瘦得皮包骨頭的臉上兩隻黑色的眼睛大有點有嚇人。
“你看得見我?”宣羅好奇的問了句,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