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先恕個罪,無意冒犯,實在是情非得已。”
“哦?莫非,白兄的心事,竟與蕭某有關?”蕭逸遞過了一杯酒到白夢溪手邊,笑著問道。
“蕭門主並非常人,當著明人不說暗話,實不相瞞,白某此番前來,多半是為了見一見九兒姑娘。”白夢溪把那杯酒一飲而盡,苦笑著說道。
蕭逸聞言,卻是根本沒有半分吃驚,端著酒杯,淺酌慢飲,並沒有說話。
白夢溪自己拿過了蕭逸的酒壺,自顧又倒了一杯酒,嘆了口氣說道:“不瞞蕭門主,自從上古廢墟,第一眼見了九兒姑娘,白某就驚為天人。可是,奈何,卻聽聞九兒與蕭門主乃是雙修道侶的關係,在下深恨相見太晚,竭力壓制情感,然而,卻依舊是無法自拔,對九兒姑娘日思夜想,茶飯不思。思前想後,終是忍不住來此,來見九兒姑娘一面。就想著管他見過之後,這顆心或生或死,終究是有個著落,不再每天懸著一顆心。”
“呵呵,那麼此刻,白兄之心,是生是死呢?”蕭逸飲盡了杯中酒,笑著問道。
“心如死灰!”白夢溪苦笑著說道。
“哦?何出此言?”蕭逸為二人又斟滿了酒。
“不怕得罪蕭門主,不瞞你說,白某剛剛去找過了九兒姑娘。”白夢溪直視著蕭逸,沉聲說道,似乎已然做好了蕭逸翻臉的準備。
可是,蕭逸卻只是微微一笑,說道:“原來如此!看來是結果不妙啊!”
白夢溪沒想到蕭逸如此淡然,錯愕了一會兒,卻是終於繼續說道:“不錯!”
“九兒怎麼說?”蕭逸淡然問道。
白夢溪狠狠吸了一口氣,才終是痛聲一字一句說道:“九兒姑娘說,很同情我心魔橫生,但願我早日擺脫心魔,重歸清靜菩提心。”
此言一出,白夢溪一張英俊的臉,忍不住又是一陣抽搐,可見這句話,對白夢溪傷害很深。
可是,蕭逸聞言,終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夢溪剛剛重複了一遍那句令自己痛徹心扉的話,哪知道,竟然換來了蕭逸的大笑,白夢溪更覺挫敗,不由得說道:“蕭門主,恕白某直言,九兒姑娘,非但對白某一人無心,白某觀其,對於蕭門主這個雙修伴侶,亦是不甚在意啊。”
“願聞其詳!”蕭逸飲盡了杯中酒,笑著說道。
白夢溪猶豫了一下,終是說道:“不怕蕭門主說白某卑鄙無恥,白某剛剛向九兒姑娘表露心跡之時,亦是提到了蕭門主已有妻室,並且,今晚又悄然來了一位紅顏知己。已有諸多紅顏在側,九兒姑娘實屬明珠暗投。然而,九兒姑娘卻是根本毫無反應,只說‘他是他,我是我,他有幾多紅顏,與我何干?’蕭門主且聽,若九兒姑娘真心愛你,如白某一般無法自拔的話,焉能如此淡定?”
蕭逸聞聽此言,卻是笑了,模稜著酒杯好一陣,終是抬眼看著白夢溪說道:“白兄,不瞞白兄,蕭某初見九兒之際,與白兄一般無二,亦是驚為天人。然而,過後想想,那只是對乎美好事物的一種嚮往之心,無可厚非。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以九兒的姿容,天下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如此。然而,越是接觸,越是覺得,九兒的心靈,比她的美貌,還要令人驚歎。那是無限接近天心,純於自然的一顆心。任何邪念,放到九兒身上,都是一種褻瀆。正如白兄所說,九兒對於我這個雙修道侶,亦是並不甚在意。然而,作為其雙修道侶,我卻並不感到絲毫失望,因為,這才是九兒。對於這麼一個天人一般的人物,蕭某隻想著順其自然。在其得道的路上,哪怕是成為其一塊墊腳石,助其最終得道,便是蕭某之幸了。”
白夢溪聞言,深深震驚,瞪大了眼睛問道:“莫非,恕我直言,難道蕭門主並沒有存了把九兒據為己有之心?”
“呵呵,九兒若是願意跟任何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