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駕馭著,蕭逸不放手,又豈是它們能吸的過去的。
“哇哇哇”惡鬼們急不可耐,一個個發出了淒厲的嚎叫,那聲音當真是讓人聞者難受欲絕。
上官知瓊只聽了一陣,便覺得心頭無限煩悶,只覺得渾身的精血都要逆流一般,急忙盤膝坐倒在地,五心朝天,閉了六識,鑽心修習起家傳功法,才能得以稍稍好轉。
只是,當上官知瓊再度睜開眼睛之時,卻是驚異地發現,眼前出現了一幕奇景。
那被蕭逸操控著的血珠,雖然還被蕭逸牢牢地控制在離那招魂幡一尺處的位置,但是,其上卻是不斷有血紅色的血珠飛濺而出,落了那招魂幡之上。
細看之下,才發現,原來是那些惡鬼終究不能一口吞下血珠,又饞不可耐,便拼盡全身力氣吸食,那血珠雖然歹毒異常,但是,卻也終於被同根同源的惡鬼們吸的發生了變化,表面原本豔豔流轉的那些精血,終於離珠而去,落入了惡鬼們的口中。
惡鬼們終於得到了點甜頭,便更加賣力地吸食。
到最後,那碩大的血珠,便漸漸地變成了只有成人拇指肚大小,而且,其上顏色已經不再是血紅色的,而是一種令人煩悶的暗紅色,腥臭難當,逆風飄出好幾裡。
“莫非,這就是蕭醫生要得到的赤練血毒?想不到,蕭醫生竟然能想出這種奇法來取血毒,當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上官知瓊看了眼前這一幕,簡直是目瞪口呆。
修真這麼多年,卻是沒想到,還有如此奇法。
而再看蕭逸,大袖一揮,一股凌厲的勁風便甩了出去,堪堪抽在了那些惡鬼面前。
“嗷”地一陣慘叫,那些惡鬼都吃痛再也不敢貪食血珠,齊齊地遁入了招魂幡之內。
蕭逸好整以暇地把那散發著無邊腥臭的血珠攝到了面前,隨後,揮手間,撤下了整個九轉幽冥大陣,這煉化血珠的第一步,終是完成了。
不過,就在上官知瓊以為大功告成之際,卻是看見蕭逸又放出了那碩大的透著滄桑古樸氣息的火龍鼎來。
原本集聚在地上的那些殘留的地底陰氣,如今遇到了這至剛至陽的火龍鼎,卻是如同沸油潑雪一般,即刻消散了,演武場上,終於恢復了一片清明,四周急劇的黑雲,也漸漸散去,露出了深深夜空中的一彎新月來。
蕭逸心無旁騖,把那隻餘拇指肚大小的暗紅色血珠,投入了火龍鼎之內,堪堪落入了離陣之內,加以進一步的鍛灼。
當鼎內血氣沖天,咚咚直響之際,蕭逸便知道火候到了,卻是拿出了一隻小玉瓶,那瓶子一經拿出,一旁的上官知瓊就再度打了個寒顫,顯然這瓶內所盛之物,也是至陰。
卻是看蕭逸神色無異,把瓶口對準了火龍鼎,一聲輕喝。
一粒只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暗紅色的血珠,便凌空被攝到了蕭逸那玉瓶之內。
蕭逸蓋好了蓋子,才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收了火龍鼎,對上官知瓊說道:“赤練血毒已經煉化好了,被我裝到了這盛有陰毒的瓶子裡,這才能保證毒性不散,才能加以使用。”
“陰毒?赤練血毒、九轉幽冥大陣、招魂幡”上官知瓊沒想到,短短的一個時辰之內,自己竟然見識到了如此多的陰邪法器,一張俏臉到此刻還禁不住慘白呢。
蕭逸知道她心中所想,微微一笑說道:“世間萬物,本沒有好壞之分,用到了正途,毒藥也是好的,用到了邪途,神器也是兇的,你大可不必如此介懷。”
上官知瓊被蕭逸說中了心事,心頭一顫,下意識地就點了點頭,一雙大眼睛,此刻再看蕭逸,卻是更加覺得蕭逸高深莫測。
“走吧,先為你爹驅除體內的藥毒。”蕭逸說完,大步向來路走去。
上官知瓊急忙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