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是意外地帶動了喬治街的經濟,老牛的飯館,以及周邊的商鋪,這一天的營業額激增,都快趕上平時一年的收入了。
眾人無不心花怒放,再一次慨嘆,蕭逸真是大家的貴人,是福星啊,而對於眾多禽流感疑似患者的到來,眾人也毫不為意,因為,有蕭逸在,有什麼值得擔心的呢?一家家商鋪,都趁著這機會,賺了個盆滿缽滿。
蕭逸前世今生,遭遇過無數次的大規模瘟疫了,此刻,應對起來,也是有條不紊。 為所有患者開具加減麻黃湯的同時,也順帶著讓病人家屬捎回去幾個特製的香囊,防止人和人之間的傳染。
舒婉超然的經濟頭腦,卻是讓她很迅速地從這裡看到了無限商機,第一時間責成國內玉肌國際集團,按照蕭逸提供的秘方,星夜加工趕製這種防禽流感的香囊,而且特意設計了香囊的包裝,一個藕荷色的刺繡絲綢打造成的精緻香囊之上,打上了顯著的“玉肌集團”的logo,比之蕭逸用一塊紅布簡單包紮起來的香囊,不知道要好看了多少倍。
舒婉更是計劃,要以每一個五英鎊的價格出售。
蕭逸看著她算計著大發英國國難財,搖頭暗笑不已,不過,卻也沒有阻止,這種香囊,即便是禽流感過去了,放在家裡也有一定的扶正祛邪的作用,五英鎊實在是物超所值。
而蕭逸在倫敦治療禽流感的訊息,也第一時間傳回了國內,上至總理,下至海城中醫協會,乃至於任何一箇中醫的擁護者,都是歡欣鼓舞。
誰也沒想到,在那一片反中醫的浪潮中,蕭逸輕而易舉地,便再度造成了這樣的轟動。
什麼叫力挽狂瀾?這就叫力挽狂瀾!
就在這一片喧囂之中,倫敦泰晤士河畔的一棟豪華莊園內,那位威廉公爵卻是正端了一杯紅酒,立在寬大的落地窗旁,聽著自己特別助理的彙報。
“公爵先生,已經打聽明白了,那位舒婉小姐,是華夏一位將軍的嫡孫女,家世顯赫,是位京城名媛,追求者眾。只是,此番來英國,卻是跟著那個叫蕭逸的中醫一起來的,這幾天都住在貧民區的那家中醫館裡,與蕭逸。”助理說到這裡,沒敢繼續往下說,而是抬起頭來,緊張地看了一眼面陳似水的公爵。
“說!”威廉公爵一聲冷哼。
“與蕭逸同居,據,據當地老百姓說,這個蕭逸醫術確有幾分可圈可點……”威廉的助理,小心謹慎地措辭,大氣不敢喘地彙報到。
“切,一箇中醫,再怎麼折騰,還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威廉不屑地哼了一聲。
“可是,公爵……”助理想要告訴公爵,剛剛有訊息說,蕭逸剛剛成功治療了一例禽流感。
“沒有什麼可是,”威廉卻是根本不想再提這個毫不起眼的小中醫,而是眉頭微皺,繼續問道,“我送去的那些禮物,舒小姐她真的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嗎?”
“這個。是的,那位舒小姐都原封不動地給退了回來。有一次,甚至,甚至。”
“說,甚至什麼?”威廉沉聲喝道。
“甚至當著我們的面兒,扔進了垃圾桶!”助理說完這句話,額頭的冷汗倏然而下,這麼多年,只見過公爵身邊走馬燈似的換各色女人,每一個不是投懷送抱,也是欣喜萬分,何曾見過這種對公爵不屑一顧的啊?
威廉公爵聽了助理的話,眉頭微皺,呼吸漸漸地變得沉重起來,狠狠吸了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才繼續說道:“無妨,若她不是這樣,我倒是對她不會如此勢在必得呢!她平日裡在那醫館都做些什麼?”
“這個,舒,舒小姐一直給那個叫蕭逸的小中醫打下手,做藥工!”助理抬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威廉,之後迅速地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華夏最負盛名的京城名媛,為那個小子做藥工?”威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