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個葡萄大的紫紅色肉瘤,肉瘤上有惡臭的津液流出,令人聞之慾嘔。而奇怪的是,肚臍之下的下半身,卻是完好的,一個肉瘤也沒有,看起來十分地詭異。
蕭逸乍見了這奇怪的病症,也是一怔,前世今生,三百多年的行醫經歷,這種怪病,還是頭一次見到。
“蕭逸,這是波西卡毒瘤啊!”李青山面色凝重地說道。
“波西卡毒瘤?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什麼特別嗎?”蕭逸打量著那些紫紅色的肉瘤,低聲問道。
李青山神情幾分怪異地打量了病人一眼,問道:“你是同性戀,是不是?”
病人愣了一下,終還是咧著嘴點了點頭。
蕭逸見狀卻是眉頭微皺,龍陽之癖,雖然自古就有,但是,現下卻是過於常見了,大行悖於陰陽之事,想不得病都難啊。
果然,李青山接著說道:“這種病,是同性戀患者中常見的病,多數是吸毒過量和**造成的,傳染性極強,根本沒法治。咱們國家有規定,一旦發現,就要馬上上報衛生防疫部門,進行隔離治療。”
病人一聽李青山的話,卻是急了,哭喪著臉哭求道:“醫生,求求你們,別不治我,我本來是去百草堂治病的,結果被他們攆了出來,還特意告訴我來你這裡看病,你們要是也不治我,還算什麼醫者父母心啊?”
“你說什麼?是百草堂趕你過來的?”李青山聞言就是一皺眉。
“是啊,百草堂的醫生說了,這裡的蕭醫生醫術精湛,沒有治不了的病。”病人哭喪著臉說道。
“胡鬧!見了這種病,非但不上報,還要把病人攆到你這裡,楚柏淮這是按的什麼心思?”李青山氣憤地一拍桌子。
蕭逸心裡一聲冷笑,卻是站起身來,對病人說道:“你放心,既然你找到了我,我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真的?謝謝蕭醫生!”病人一聽,頓時大喜過望。
“蕭逸,這可不是一般的病,你想好了?”李青山頗為緊張地問道。
蕭逸淡然一笑,轉向了李青山說道:“李院長想不想和我一起去趟百草堂?他們既然把這個棘手的病人推給了我,不讓他們當場見見我的手段,豈不是遺憾?”
李青山眉頭微皺,心裡卻是很是擔心,畢竟,波西卡毒瘤,那可是全世界都束手無策的病症,蕭逸的四象針法雖然神異,但是真的能對這毒瘤也有效嗎?若是不能在楚家人面前見效,那麼百草堂可就抓住了蕭逸的短處,難免會再找蕭逸的麻煩。想要再度提醒蕭逸,又不好意思開口,只得點了點頭。
蕭逸微微一笑,大步出門。
三人一同坐了李青山的車,一路到了位於香港路的百草堂。
站在百草堂的門口,但見人如流水,進出不絕,恢宏古樸的建築,碩大的鎏金牌匾,讓人看了就不敢小覷,還沒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中藥香,從門外就能看見裡面一副忙忙碌碌的場景。這百年老字號的招牌,確實是別處不可比擬的。
蕭逸三人舉步進門。
一個迎賓的女孩一見了那個波西卡毒瘤病人去而復返,臉上就是一驚,眼珠轉動著,不肯上前來打招呼。
蕭逸自然敏感地捕捉到了她的異狀,盯著她說道:“楚柏淮在哪?叫他出來吧!”
女孩低頭猶豫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快步跑向了樓上。
一會兒工夫,二樓的樓梯上就緩步走下了一襲唐裝的楚柏淮。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蕭大神醫嗎?哦,李青山會長竟然也來了,真是蓬蓽生輝啊!”楚柏淮手裡端著一個小巧的紫砂壺,陰陽怪氣地說道。
“楚柏淮,你真是糊塗,發現了波西卡毒瘤,為什麼不馬上上報,還要把病人趕去濟世堂?”李青山性子火爆,眼裡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