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泉水一激,蕭逸稍稍清醒了一些,急忙運起了玄醫真經,強行運化體內的藥力。
不過,老秦的合歡散卻是的確霸道,以蕭逸的修為,再加上靈泉水的作用,也足足用了一個多鐘頭,才終於回覆了正常狀態,卻也是渾身痠軟,如同剛剛進行過一場激烈的戰鬥一般。
“呼,好你個老秦!連自己女兒都算計!”蕭逸氣得牙根都癢癢。
不過,一想到曉月,蕭逸就心裡一驚,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急忙一躍而起,出了方寸葫蘆,向樓下的浴室奔去。
遠遠地卻是看見曉月已經被舒婉放到了浴缸裡,舒婉還不停地以溼毛巾為其擦拭著額頭。
“曉月怎麼樣了?”蕭逸站到了舒婉身後,出言問道。
“我差點被她撲倒了!你們這到底是怎麼了?”舒婉沒好氣地說道。
蕭逸趕緊解釋道:“舒婉,我和曉月都中了毒,剛才的情形,實在是身不由己。”
舒婉聞言,卻是轉過頭來上一眼下一眼地把蕭逸好一通打量,臉上帶著一種玩味十足的笑意,醋意沖天地說道:“好一個身不由己啊,要不是我好死不死地趕到,你是不是已經。”
蕭逸回想起剛剛那一幕,也確實覺得兇險不已,在舒婉的注視下,一片汗顏,急忙轉移話題道:“曉月此刻餘毒未消,我先把她救醒。”
說完,取出了銀針,在曉月十指的尖端,急速地點刺了下去,採用十宣放血的方式,緩緩地幫她逼出餘毒。
曉月嚶嚀一聲,悠悠轉醒,可是即刻就想起了剛才的一幕,羞得曉月一張臉跟要滴血一樣紅,再看看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還多了舒婉這個外人,曉月羞得又閉上了眼睛,乾脆裝暈。
蕭逸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這樣也好,避免兩人之間的尷尬欲死,便讓舒婉為其換好了衣物,安頓到了臥室。
蕭逸自己則坐在沙發上,撓頭不已。
沒多久,舒婉便安頓好了曉月,來到了客廳。
臉上依然帶著那抹玩味的笑,看了蕭逸足有一分鐘,突然長腿一分,跨坐到了蕭逸腿上,細白的手指輕輕地托起了蕭逸的下巴,媚眼如絲般直視著蕭逸的眼睛,壞笑道:“告訴我,剛才到了什麼程度了?”
“什麼什麼程度?”蕭逸老臉一紅,乾脆裝傻。
“有沒有上下其手啊?不過,老實說,小姑娘很有料哦!”舒婉手指在蕭逸胸前有一下沒一下地划著圈圈,吐氣如蘭地在蕭逸耳邊壞笑著說道。
蕭逸體內本就尚有餘毒,這幾下就禁不住心頭火起,一下把舒婉壓到了沙發上,含住了她喋喋不休的櫻唇,含混地說道:“我只想對你上下其手。”
舒婉一點就著,兩條長腿迅即盤上了蕭逸的腰,分分鐘之後,就改被動為主動了。櫻唇在蕭逸身上輕輕地咬著,醋意十足地說道:“這裡,這裡,這裡。都是我的,未經允許,不得別的女人染指!”
蕭逸被她咬的生疼,卻也被她嬌憨的模樣逗得忍俊不已,把她拉起來,放到了自己腿上,寵溺地說道:“好好好,都是你的,要不要加個封印,蓋上封條啊?”
舒婉本來還氣哼哼的模樣,被這一句話卻是逗得咯咯輕笑不止,點著蕭逸的下巴笑道:“少油嘴滑舌的。”
“好,不油嘴滑舌的,不知女神這番造訪,所為何事啊?不會專程為解救我於危難之中的吧?”蕭逸即刻故意板起了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呵呵,你呀,”舒婉輕笑不已,略一停頓,卻是說道,“還不是你答應了齊夫人玉肌膏的事兒,人家不好意思催你,就託我來嘍,而且,主動開價每瓶450萬哦。”
“哦,原來是這事兒。”蕭逸也確實想起了曾經應承過齊夫人的事兒了,想了想 ,便對舒婉說道,“你稍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