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源於韓國的。甚至搬出了《東醫寶鑑》申遺成功,這件令全華夏中醫都憤慨的事情。
此言一出,卻是犯了蕭逸的大忌,中醫和韓醫的本源問題,在這個世界上,恐怕誰也沒有蕭逸有發言權了。想蕭逸前世,中醫大盛之時,韓國不過是個鄰邦附屬小國,憑藉每年的上貢巴結,才得以學了點中醫的皮毛。
那所謂的《東醫寶鑑》,蕭逸也曾找出來研讀過,其中幾乎所有的內容均輯錄自中醫著作,其準確的定位就是一位朝鮮人學習中醫後所編纂的中醫整合讀本。到如今,卻成了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這與偷竊有什麼區別?
原本根本不想與其逞口舌之利的蕭逸,卻是微微一笑,說道:“如果你真的懂中醫,就該知道,但凡是人體生的病,就沒3有中醫治不了的,不管是內科還是外科。你能說出剛才那種話,我不知道,到底是你無知,還是你身後的國家無知?看來,偷竊來的東西,運用起來,終究是不能遊刃有餘的吧?”
“你”李長泰被蕭逸激的面紅耳赤,“你可以侮辱我,卻不可以侮辱我的國家!你,你真是無禮至極!”
舒伯倫對於這場紛爭實在是始料未及,因為他根本沒想到年紀不大、外表和氣的蕭逸,竟然敢於直斥李長泰。
畢竟是地主,舒伯倫急忙出言平息這場紛爭:“二位醫生,還請都心平氣和,至於到底誰的醫術能見效,還要看見了病人才能下得了結論,二位要是此刻就鬧了不愉快,倒是伯倫招待的不周了。不如,此刻,我們就去老祖宗的住所,勞煩二位醫生給一看究竟吧!”
李長泰聽舒伯倫既然這麼說了,卻是不得不顧忌舒伯倫的臉面,一甩袖子,恨恨地兀自向外走去。
“婉婉,蕭醫生,我們也走吧。”舒伯倫溫和地說道。
幾人便離了會客廳,向著宅子最西南角的一處院落走去。
這處跨院很是幽靜,院牆內種了好多樹,鬱鬱蔥蔥的,一片花草鮮香,生機盎然。
只是,在這片幽靜中,卻是依稀能聽見一聲聲壓抑的痛呼聲,顯然有人正承受著極大的痛楚。
舒婉一聽了這聲音,便疾步推開了房門,進入了老祖宗的房間。
舒伯倫也伸手禮讓,把蕭逸和李長泰讓入了室內。
一進了屋子,蕭逸入眼處便是一張古樸的雕花大床,一位頭髮雪白的老婦正躺在床上,不迭聲地哼哼著,旁邊足足伺立了四個下人,卻各個都是束手無策,滿臉的無奈與焦急。
“老祖宗,我回來了,婉婉回來了!”舒婉捉住了老婦的一隻手,眼圈已經通紅了,即便是平日裡像個女神一般,睥睨天下,但是,在這份親情面前,舒女神還是動容了。
老祖宗聽了舒婉的呼喚,卻只是微張開了眼睛,看了一眼,隨即,身上的疼痛就令其再度呻吟起來,完全顧不得平日裡最疼愛的舒婉近在眼前了。
舒伯倫見此情景也微微嘆了一口氣,卻是一扭身對蕭逸和李長泰說道:“二位醫生,老祖宗的病,發的很是奇特,就從今年夏天開始的,突然就左半邊身子發癢,繼而轉為痛癢,原本身體康健的老人家,被這癢病折磨得吃不好睡不好。請了無數醫生診治,可是,卻都連病因都找不到,一入了秋,這癢痛就更加厲害了。也因此才遍請名醫,希望以解老人痛楚!”
韓國的醫生李長泰恨恨地看了一眼蕭逸之後,便推了推金絲邊4的眼鏡,徑直走到了老祖宗床前,仔細地查探起情況來,可是,看了一通之後,李長泰的雙眉卻是緊皺了起來,眼前老婦的情況,實在是有異於自己平日裡常見的病例。
因為,從體表來看,老祖宗的面板絲毫無異,既無紅腫,也無皰疹,看起來和常人的面板根本沒有兩樣。
“這”急於表現超凡醫技的李長泰,這下額頭漸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