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夜總會里一片安靜。
盛世皇朝開業近十年了,還從沒見過這種事情,眾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麻痺的,你敢打超哥?小子,你是徹底活膩歪了!”
總算有人率先反應過來了,抄起了一把椅子,就向蕭逸衝了過來。
夜總會內的其他的保安,也都反應過來了,暴怒著各自抄起了傢伙,像瘋了一樣衝蕭逸就過來了。
蕭逸眼見著眾人上前,一聲冷嗤,腳步輕動,不退反進,一抬腿,正踹在那最前頭人的胸口上。
“嗖!嘭!”那人高舉著椅子,來不及一聲驚呼,就已經像一顆炮彈一般,被蕭逸踹飛了,魁梧的身體正撞在了吧檯之上,喀喇一聲爆響,碩大的吧檯立時被撞的粉碎。
只這一腳,就徹底地把其他所有的保鏢都震住了。
大家像石化了一般,手裡攥著各種傢伙,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看蕭逸,再看看地上直吐血沫子的蔣超,以及身後碎裂的吧檯,簡直不敢相信,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眼前的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造成的。眾人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再冒死向前了。
“李海在哪?把他叫出來!”蕭逸冷眼掃過眾人,淡然說道。
“李,李海。”保安們一聽,哪敢耽擱,片刻功夫,就從一樓的一個包房裡,拽出了一個瘦的像麻桿一樣的男人出來。
男人雙眼迷濛,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蓬頭垢面,面色慘白,就像個地獄裡遊蕩的鬼一樣。
搖搖晃晃地走到了前廳,卻是一眼看見了自己老婆吳月,下一眼卻也看到了吳月身邊的蕭逸。
就那模樣了,還有心吃醋呢,幾步就晃到了吳月身前,一伸枯瘦蒼白的手,指著蕭逸,問向了吳月:“說,這個小白臉是誰?你為什麼和他在一起?”
蕭逸厭惡地彈開了他的手。
李海早已經被酒精和毒品掏空了的身子,被蕭逸這麼輕描淡寫的一下子,也帶得一個趔趄。
齜牙瞪眼一陣之後,卻也明白,自己惹不起蕭逸,冷眼看了一眼蕭逸之後,卻是啅著牙花子說道:“怎麼,哥們?看上我這婆娘了?嘿嘿,不是我說,哥們你是真有眼光,這小娘們雖然生了孩子了,那一身皮肉,還是人見人饞,嘿嘿,這麼的吧,你給我一萬塊,我就當不知道你倆的事兒,咋樣?”
“你混蛋,李海!”吳月聽了自己老公這話,簡直是羞愧地無地自容,眼淚瞬間湧上了眼眶。
蕭逸聽了李海這話,更是一腔的怒氣急劇地上湧,若不是答應了吳月要給小米一個完整的家,蕭逸簡直想一巴掌拍死他。
看著李海還要絮絮叨叨,蕭逸一把拎起了他的後脖子,走到了最近的衛生間,一把就把他那亂蓬蓬的頭,塞到了水池子裡,擰開了水龍頭,一通猛衝。
“啊!”李海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慘號,拼命掙扎。
“李海,是你老婆和孩子,要我來救你,幫你戒除毒癮,你說吧,你到底是想死還是想活?”蕭逸對這破落戶,簡直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大聲喝道。
“我想活,想活!饒命啊,饒了我吧!”李海不但被毒品掏空了身體,就連最後一丁點做人的尊嚴和骨氣,也早已經不知所蹤了,連聲討饒。
蕭逸知道和這種人,此刻根本沒有道理可講,便把他拎出了衛生間,即刻扔到了大堂的沙發上,便拿出了自己的銀針,開始了針刺放血。
夜總會大堂裡的所有人,都驚呆了,誰見過這場面啊。
只有那吳月,激動不已。
當蕭逸一如治療吳月一般,排除了李海的毒血,又施展出了祝由術,抹去了李海腦子裡有關毒品的不堪記憶之後。
李海從沙發上爬了起來,那感覺簡直恍如隔世,懵懵懂懂間,卻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