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著頭髮激動不已的史密斯,一聽賓德的話,瞬間愣了,不光是他愣了,蕭晴和李巖吉也都愣了。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赫赫有名的諾貝爾醫學獎的獲得者,賓德醫生,看見蕭逸的時候,會如此喜出望外。
蕭逸卻是十分不習慣西方人這種過分熱情的見面禮,稍稍一用力,掙脫了賓德的擁抱。
“蕭醫生,那次在陽光百貨一別,我是引以為憾啊,直到你走了,才有人說出,您就是那位治好了波西卡毒瘤的蕭醫生,可惜,我沒能來得及向您請教!哪知道,今天竟然在晴的家裡遇見了你,蕭醫生,你說這是不是華夏人講的緣分呢?”賓德興奮地說道。
而賓德此言一出,一旁的史密斯醫生登時把眼睛瞪得多大,愣了好半天,才自言自語道道:“什麼?竟有人治好了波西卡毒瘤?不可能吧!別是以訛傳訛!”
史密斯剛來海城,還沒來得及聽聞蕭逸的豐功偉績,只是,他卻是知道波西卡毒瘤那可是臭名昭著的,還從沒聽說過什麼人能治好?
“蕭醫生,您為什麼會在這裡?”賓德卻是激動地問道。
“這是我小姨媽,裡面的是我外公!”蕭逸淡淡答道。
“啊?原來,蕭醫生和晴,竟然是一家人?天啊,這太令我興奮了。”賓德搓著手,高興地不行。
“賓德醫生,您怎麼又來了?”蕭晴在一旁語氣不悅地冷聲問道。
賓德此刻才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兒,急忙再度捧起了那束玫瑰花,獻到了蕭晴面前,深情地說道:“晴,請你接受我的愛意,好嗎?我會照顧你一生一世的。”
蕭晴以手扶額,無奈地說道:“賓德,我說過,現在父親病重,我無意此刻考慮感情問題,這是我們華夏人的傳統,請你尊重!”
“晴,我早說過,你父親的病,我可以為他診治啊!”賓德焦急地說道。
“帕金森綜合症,你治得了嗎?”蕭晴輕輕問道,語氣裡不乏疲倦。
“我可以試試啊!”賓德卻是猶自不放棄最後的希望。
一旁的史密斯醫生卻是急忙插言道:“對啊,蕭小姐,賓德醫生可是世界神經外科領域裡絕對的權威啊,要是他都治不好,就更不要提別人了。”
說完,史密斯還看了一眼蕭逸,顯然,這句話是說給蕭逸聽的。
蕭逸卻是不屑於和他這種人一般計較。
而賓德已經迫不及待地推開了蕭勁風的房門,走到床前,查探起來了。
只是,一番查探之後,賓德的臉色卻是漸漸地變了,雖然沒有藉助現代化的診測儀器,但是,畢竟是常年接觸這種病,賓德僅憑肉眼也看得出,蕭勁風的病,已經到了晚期,幾乎不可治療了。
賓德這一生最不願意做的事兒,就是對病人家屬搖頭,可是,此刻,他卻不得不對深愛的女人,搖了搖頭,一臉的惋惜與無奈。
蕭晴神色黯然,卻也沒有說什麼,而是看向了蕭逸,說道:“小逸,你剛剛說能治,究竟要怎麼個治法?”
賓德一聽蕭晴這話,卻是凜然一驚,緊接著就啪地拍了一把自己的腦門,激動地說道:“對啊,蕭醫生在這裡,能治好了波西卡毒瘤的奇人在這裡,還有什麼好怕的?”
一旁的史密斯醫生,卻是滿臉的不以為然。
蕭逸看了他一眼,卻是笑著說道:“二位國外遠道而來的醫生,中文都是如此標準,顯然,對華夏文明,有很深的研究,我倒是想問問二位,可曾聽說過‘大禹治水’的故事?”
“大禹治水?”賓德和史密斯都是一愣,隨即賓德卻是搶先答道,“我聽說過,大禹的父親和祖父,都沒能治得了河水氾濫,只有大禹治好了洪水,其三過家門而不入,實在是敬業得很。”
蕭逸微微一笑,卻是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