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米子軒,讓這小子在吐出一些來。
當鄭全友回去的時候米子軒已經跟周長發喝了不少了,但讓鄭全友詫異的是米子軒跟個沒事人似的,周長發反到是有些喝多的樣子,這小子這麼能喝?
米子軒確實有些酒量,但跟周長發比起來也就是半斤八兩,今天這酒喝得還又急又快,以米子軒的酒量喝了這麼多,此時也早有了醉意,但他偏偏沒事,自然是米子軒這小子又幹了移花接木的勾當,以他的身手當著鄭全友的面把杯裡的酒換成水他都看不出來。
鄭全友一看米子軒沒喝多,心裡有些後悔,後悔沒在帶點能喝的人過來陪酒把這小子給喝多,但是現在在找人可有些晚了,只能一咬牙打算跟他拼了,還就不信兩個人喝不過他一個。
鄭全友一落座,到也沒急著灌米子軒的酒,而是給周長發使眼色,讓他拿話敲打米子軒,讓這小子在出點血。
周長發還沒徹底喝醉,辦這事到是沒問題,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以前不把錢當回事,還一點就明白什麼意思的米子軒今天卻一直在裝傻充、左顧言他,不管周長發用什麼話敲打他,他就是沒有在出血的意思,恨得周長發跟鄭全友這個牙癢癢。
最後只能是先把他灌多了在說,這小子不出血,那就把他女人留下來。
但十分不幸的是最後周長發跟鄭全友喝得都出溜桌子底下去了,米子軒還是沒事人一樣。
看著眼前這兩個爛醉如泥的人渣,米子軒臉上溫和的笑容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冷笑連連。
安紫嫻厭惡的看看這兩個人道:“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
米子軒微微一笑道:“不急,我還得在見見其他人,我撒了這麼一張大網要是就打上來這麼兩隻臭魚爛蝦,不是太虧了嗎?咱們走。”
打這天開始周長發是天天帶著米子軒出去吃吃喝喝,當然買單的是米子軒,見的都是餘康市一些實權人物,鄭全友從米子軒這撈了不少的好處,其他人自然不幹落後,十多天下來,餘康市大大小小但凡是隻要能跟食品衛生掛上關係的人米子軒都見了一個遍,錢更是送出去不知道多少,這些人還以為自己得了天大的好處,回家做夢都能笑醒了,但卻不知道一張無形的大網已經把他們包裹其中,距離他們的死期已經不遠了。
鄭全友這陣子心裡一直惦記著安紫嫻,幾次三番的讓周長發暗示米子軒在出來請他一頓,順便在給他些好處,一百萬在鄭全友看來太少了,順便也要找點酒場老手,這次一定要把米子軒喝趴下,把安紫嫻拿下,但米子軒就是裝傻充愣,沒有一點要在請鄭全友的意思。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鄭全友終於失去了耐性,一部分是因為錢,更多的是因為安紫嫻,這女人太漂亮了,漂亮到讓鄭全友吃不下睡不著的程度。
於是鄭全友這次親自來見米子軒,打算跟他攤牌,無論如何他也要得到安紫嫻。
兩個人是在酒店下的咖啡廳裡見的面,就他們兩個。
鄭全友沒看到安紫嫻很是失望,失去耐心的他直接攤牌道:“小米啊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那是個直腸子的人,有什麼就說什麼,這個年代做生意講究的是什麼?講究的就是靠山、人脈,而你在餘康市卻沒有這些,但是我有這個能力為你提供這些,你在這裡有了靠山、人脈,害怕生意不能做大嗎?”
此時鄭全友甚至動了用自己的關係為米子軒找到銷售渠道,讓他真的賺一筆的念頭,當然前提是他得把安紫嫻送到他床上來。
米子軒到是沒想到鄭全友這麼快就沒耐心了,看看他笑道:“鄭局我當然想把生意做大,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吧。”
鄭全友一想到安紫嫻就什麼也顧不得了,直接道:“你把你身邊那個女人送給我,你的生意就可以在餘康市做得順風順水,如果你不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