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軒一樣,路遇不平事就挺身而出,不惜代價的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討公道、討說話?沒有幾個,最少安紫嫻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人,一個都沒有,但是她終於遇到了一個,就是米子軒。
所以仗義出手的米子軒在她心裡的形象應該是高大、偉岸的,但偏偏這傢伙整天吊兒郎當沒個正行,整天就想著怎麼沾她口頭便宜,最近這二十多天米子軒那次去參加那些辣條廠老闆的飯局,不是讓她挽著他的胳膊,就是當著那群混蛋的面說安紫嫻是他老婆,便宜都讓他佔了,事後不管安紫嫻怎麼收拾他,米子軒也是死性不改,依舊是樂在其中,哪怕兩條胳膊被安紫嫻掐得都沒一塊好地方了,也是如此。
面對這樣一個整天口花花沒個正行的傢伙,安紫嫻實在很難把他跟心裡那個高達、偉岸的形象聯絡在一起。
在有米子軒做事從來就不按照常理出牌,在外人看來就簡直就是肆意妄為、狂妄無知,但偏偏那次笑到最後的都是他,周長發、鄭全友這些人把他當成二百五,但最後怎麼樣?有一個算一個,全得去大牢裡蹲著度過餘生,但米子軒那?屁事都沒有,回來就倒頭大睡,唯一虧的就是那兩千多萬,就這麼撒出去了,就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患者就把兩千多萬拿去打了水漂,這值得嗎?
安紫嫻不是聖人,絕對不會認為用自己的兩千多萬就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討回公道,便直接仍到水裡是值得的,她感覺不值得,很不值得,但偏偏米子軒卻完全不把這兩千多萬的當回事,說仍就仍了,眉頭都不帶皺一下。
安紫嫻是越發看不懂米子軒了,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這一夜安紫嫻沒有失眠,因為米子軒就睡在她的隔壁,明天一早她就能知道答案,同時這件事終於有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滿意的結果,不管怎麼說餘康市的黑作坊被一網打掉了,他們的保護傘也全部鋃鐺入獄,這個結果足以慰洪一凡以及他爺爺奶奶的在天之靈了。
次日一早安紫嫻睡得正香,就聽到一陣敲門聲,安紫嫻最討厭的就是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人叫醒,立刻很不滿的哼哼幾聲,然後用枕頭壓在自己的頭上,但她這樣卻依舊沒辦法隔絕那令他討厭的敲門聲,並且敲門聲越發的急促起來。
安紫嫻終於是受不了,煩躁的坐起來,把枕頭狠狠的摔到地上,雙手捂著耳朵頭髮為快的搖晃著,嘴裡喊道:“煩死了,煩死了。”
米子軒討厭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煩什麼煩,趕緊起來,今天有正事,都處理好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安紫嫻怒道:“米子軒你趕緊去死。”
就聽門外米子軒梗著脖子喊道:“我死了,你可就當寡婦了。”
安紫嫻大怒,罵道:“你才當寡婦。”說到這怒氣衝衝的跑去把門開啟,打算要跟米子軒算賬。
門一開,米子軒跟泥鰍似的刺溜就鑽了進去,安紫嫻追進去的時候正看到米子軒對著她亂仍到沙發上、地上的衣服直撇嘴,一臉的嫌棄。
安紫嫻立刻叉著腰怒道:“米子軒你這什麼表情?你嫌棄誰那?”
米子軒嘴裡嘖嘖有聲道:“你說你挺漂亮一個姑娘,怎能把自己住的地方弄得跟豬窩似的?”
安紫嫻立刻是勃然大怒,上前一把擰住米子軒的耳朵怒道:“你在說一遍。”
其實米子軒能躲開,但他偏偏不躲,正躲了就沒意思了,他更樂意忍著疼跟安紫嫻這麼鬧,因為這樣更能拉近他們彼此之間的距離,追女孩,肯定是要拉近雙方的距離的,而打打鬧鬧無疑是一種比較好的方式。
米子軒疼得呲牙咧嘴的,連連討饒道:“我錯了,我住的地方才是豬窩,行了吧?”
安紫嫻看米子軒服軟了,這才滿意的鬆開手,他們倆這麼一鬧,安紫嫻自然也不困了,直接坐到床上道:“今天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