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笑之間,門外便傳來了腳步聲還有一個男人咳嗽的聲音。
江御錦聽到那聲咳嗽便起身去開門了。
“師父,你昨夜是不是又喝醉了起晚了,怎麼這會才來呀?”
一聽這開口就知道江御錦和自己的師父關係極好。
南卿也站起了身探頭看去,只見一個穿著道藍色長衫的大約四五十來歲的男人進來了,他臉上有些皺紋,留著長長的鬍子,一頭長髮也夾銀了。
國師生了一張笑臉,且他的臉真的和原主像一個模子的。
“是起晚了一些,這不是高興的多喝了幾盅嘛。”
“你再不來我就帶著人走了,你就別想瞧見了。”
“你帶走了我就不知道自己去謝府找人嗎?”國師那張帶笑的臉挑眉了一下,一看就是一個年齡老了心不老的人。
他趕緊走向屋內,一眼就瞧見了乖巧的站在桌邊的小丫頭。
因為喝了些酒南卿臉頰紅撲撲的,更顯得明亮。
看見她一瞬間國師臉上的笑容就頓住了,緊接著笑容加深快步的走了過來:“小丫頭今年多少歲了?”
“十三。”南卿綿軟的聲音回答道。
“十三……你的母親是誰?”
南卿神色微微的恍惚了一下,然後笑著說:“不怕國師大人笑話,我的母親是青樓的花魁,我是妓生子,還是前不久我家公子才幫我入了名冊。”
聽到這個答案的是江御錦是有些驚訝的。
她明白古代的身份等級,如果說妓子是被人踩在泥濘裡的,那麼妓生子就更加的不見光了。
小芩總是一副乖巧單純的笑容,說話也和聲細語,作態帶著一點鬼靈精怪,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女孩居然是妓生子。
南卿說出了這個答案在場的兩個人都沒有露出輕蔑的眼神,反而是心疼她。
國師點頭了:“那就對了,我那幼弟自小好色喜歡出入青樓,到處留情,最後染了病過去的時候和我說他有個孩子。”
一聽小丫頭的出生就知道她對父親是沒有什麼遐想的,所以國師也沒有維護自己幼弟的形象了。
“那時候他重病在床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確定他說的話是否當真,他病故之後我也派人去找過,但是沒有找到。”
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青樓留個孩子,畢竟青樓裡面的女子從小就服用了大量的麝香,甚至服用水銀,幾乎避孕了。
江御錦:“師父,瞧你們這面相還有這出處都對上了。”
國師點頭:“是已經對上了,但是想要確定是不是親血緣很難,無法子。”
“你不是會算卦嗎?”
“算卦算不得自己的親人身上,算不準的。”國師搖頭回復,但是他卻繼續打量著南卿,說:“我覺得八九不離十,丫頭,願不願意認我這個大伯?”
當然是願意的了,南卿和江御錦喝酒接近就是想找找原主的親人,抬高一些身價。
在剛剛國師說話的時候,二二已經在奮力的調取這個世界的資訊,得出的結果是國師的幼弟的確是原主的父親。
原主的父親竟然已經病故了,難怪原主沒有被尋回去。
南卿感激的點頭:“自……自然是願意的。”她將那份激動喜悅表現得淋漓盡致。
江御錦:“那這樣我們可以時常一起喝酒了?都認了這個大伯了,你這身份就不能留在謝府當一個丫鬟了。”
話說到此,突然門外傳來了好多腳步聲。
“大公子,這間雅間已經有人了您不能進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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