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酒來賠禮那也是情理之中的。
但是這是謝聆暮的酒樓,這壺酒肯定有點貓膩。
南卿端起小二倒的酒輕輕的抿了一口。
二二:“……你不是說有貓膩嗎,那你還喝。”
“二二呀,你在空間聞不到這酒是真的香啊。”
二二無語,恐怕送來一杯見血封喉的酒,只要酒香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喝下去。
“縣主覺得這酒如何?”
公子說了,要問問貴人喜不喜歡這酒。
這酒才不是他們樓裡的新品,再過幾十年這酒也不可能擺出來賣,這可是公子帶來的酒。
南卿仔細的品嚐了一下,說:“不烈,酒味很淡,有點清甜,有竹葉的清香,能喝好久,特別適合不善飲酒的人喝或者說是女子飲用。”
小二得了話才離開。
本來就喝了一壺小酒,現在又喝著這個,兩種本身就不是很烈的酒,搭配在一起喝了南卿覺得自己神情有些迷糊。
“原來妙用在這裡呀。”她看著杯中的酒輕笑了一下。
就在南卿快要睡著的時候,門被人推開了,一身白衣的謝聆暮走了進來。
他手裡還拿著一塊玉佩,正是她丟了的那一塊。
她朦朧的眯著眼睛:“我的玉佩找到了?”
“找到了。”
他聲音沙啞緩慢,像催眠術一樣。
“要走了?”
“酒喝完了當然要走了。”
他將玉佩握在手中沒有遞過去,謝聆暮把玩著手裡的玉佩:“你的玉佩丟了,我給你找回來的,要怎麼報答我?”
南卿腦袋有點沉,但是也能正常的思考和他對話。
想要報答,原來壞心思打在了這裡呀。
南卿撐起桌子有些搖晃的起身,她抬頭離得他近一些這才看清他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評評理,這裡有人不乾不淨,害我丟了東西,作為這裡的主人你理應幫我找回來的,憑什麼要報答你?”
“我不是掌櫃,謝家產業那麼多,我不是樣樣都管的。”
“這是你家產業。”
“那現在不是了。”謝聆暮輕描淡寫的說道,南卿當即愣神了,他趁機湊了過去,湊到了她耳邊,暗啞的聲音說“我把酒樓送給剛剛的小二了,我與這裡無關但我卻給你找回了玉佩,縣主,你該如何報答我呢,嗯?”
偌大的酒樓說送就送了,豪氣啊!
她喝了酒渾身都是酒味,還夾雜著一絲絲甜甜的女兒香,謝聆暮手指微微攥住才忍住了想要把她抱進懷裡狠狠的壓在自己懷裡的舉動。
那酒香聞著他也有些醉了,他酒力十分差勁聞個酒香都能醉,不過越是腦子迷糊他越是想放縱自己。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後,謝聆暮趕緊站直了身體遠離了她一絲絲。
南卿睜著一雙美目看著他:“你故意的。”
“小芩兒不是早知道我的性子嗎,想要好好的離開,就必須報答了我才能離開。”
兩種酒摻合的一起喝,南卿已經醉了,沒有人來扶南卿她是很難下樓上馬車的。
她嘴角上揚,下一秒她就撲到了他懷裡,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謝聆暮僵住了。
“老規矩,親一口就算報答了。”
他以前說親一口就是一兩銀子的。
她都已經撲到自己懷裡了,謝聆暮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抱住了她:“小芩兒,你以為你逃得了嗎?只要我想要你,你的國師大伯也保不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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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二更完畢,吼吼吼,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