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開被,穿上褲子,立刻開門。 門外的月姐一臉的無奈,十分傷感望著我。 “狂歡,阿珍生病了,在床上滾來滾去呢?你去看看她吧!” 我緊張奔去了,來到阿珍的床前,只見她正在床上滾來滾去,身子裹著那條黃|色的毛毯,嘴裡不斷叫嚷著,聽不清她講什麼。此刻她穿得相當少,那條性感白淨的大腿暴露無疑,可我無心欣賞她的大腿。 她臉色蒼白,嘴皮發紫,還不停抖動著,眼睛一直閉著,一腦烏黑亮麗的秀髮已凌亂。 我坐到她的跟前,捏緊她的手心,她的手冰涼冰涼的。我又伸手去摸她的額頭,她的額頭卻異常熱,額角兩邊還冒著冷汗,頭髮都貼到上面去了。 我捧著她的臉,控制她搖動的頭,關心道:“珍姐,怎麼了?到底是什麼病?” “水,我要喝水,快送我去醫院,好冷!” 阿月替她端了一杯水,我扶起她讓她喝水,她喝了水後才平靜些。 “你快送她去醫院吧!”阿月道,“這樣下去,她會燒壞腦子的。” 發燒最難受了,我很清楚。 再也沒有猶豫,摟起她就往外走。以我一身的氣力,摟起珍姐還不成問題。沒過多久,我們上了計程車。 計程車上,珍姐就像一隻熟睡的小狗捲縮在我的懷裡,顯得那麼幸福。我伸手在她的俏臉上摸了一把,感覺舒服極了。 阿月坐在前面,我也用不著擔心她會吃醋。為了不讓阿珍感覺冷,我緊緊摟著她。她也用雙手摟著我的粗腰,將我當成了‘火爐’。 “很快就到醫院了,別怕!” 阿珍的左手放在我的胸膛上,還放肆用手搓著,搓得我癢癢的。我不禁想:你也太那個了吧!我又不是女人,男人的胸你也有興趣嗎? 她的手停在我的|乳頭上,用力一捏,痛得我大喊一聲:“哎約!” 阿珍竟用指甲爪我的|乳頭,痛得我眼淚都快出來了。我暗罵:蠢貨,我是男人啊,就算你搞同性戀,也不能拿男人的|乳頭看開笑啊。 阿月回頭看了我一眼,好奇道:“怎麼,你叫什麼?” 在我懷裡的阿珍偷偷笑了,不過阿月看不見。 這麼尷尬,我當然不便解釋,只得啞巴吃黃蓮,苦往肚子裡咽。 “沒……沒什麼,我念念嗓子。” “神經!”阿月嘀咕道,“念嗓子也應該找點好聽的句子啊。嚇我一跳,弄得人心惶惶的,我還以為你會死呢?” 這是一家市級醫院,裡面的建設還算規模,佔地面積大不說,還有數個供病人休閒的花園。花園處,水池、雕像、閒情走廊應有盡有,別說坐在這裡舒服,就是看一眼也有種愉悅之感。 大多數醫院為兩部分:一,門診部;二,住院部。樂愛醫院的門診部分有三層,每層分許多科。發燒是普通的病,很快在一樓找到了相應的門診部。 一個年輕姓陸的醫生似乎對阿珍很有好感,不但沒有‘宰’我們,溫和告訴我,說阿珍是普通感冒,只打兩針吃點藥就沒有事了。可是我不放心,硬是要醫生做進一步檢查,還要求阿珍住院。見我這麼關心她,阿珍沒有拒絕。 樂愛醫院的住院部是一幢五層的大樓,大樓內有電梯,每一層還有專門的服務護士,只要有什麼需要,隨可可以詢問及服務。 阿珍的房間定在303室,房間裡有兩個床鋪,阿珍睡裡面一張床,靠門的那張床躺著一個女孩,因為用被子捂頭臉和身子,只能見到她的頭髮。女孩到底多大是什麼人,我並不清楚。 放下阿珍,替她蓋上毯子,我溫柔道:“珍姐,你好好休息吧!我已經叮囑過陸醫生,他說會在下午過來詢問你的情況。這幾天內她會仔細檢查你的身體,你要好好休息,快早點好起來。” 阿珍眨巴著眼睛,柔聲道:“謝謝你,小歡,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怎麼好?” 我緊緊握住她的手,望著她微微一笑道:“別這麼說,珍姐,你和月姐那麼照顧我,我已經當你是我的姐姐啦,你生病我會心痛的,早點好起來,我還想帶你去公園裡划船呢?” 一說划船,阿珍的臉立刻紅了,上一次摸她的胸,她當然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