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點什麼吧?”
,沒啥用嘛,陳太忠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不是劉立明和項大通親手寫的條子,那真的沒什麼意思。
曹總自然看出他的不以為然了,肯定要分辯一下,“他們的拆遷補償,遠遠超過市裡規定的標準啊,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嘖。”陳太忠咂咂嘴,一時有點意興索然,於是漫不經心地點點頭,“算,好吧,聊勝於無吧,你什麼時候把這個拿給我?”
“拿給你?”曹小強又嚇了一跳。隨即很堅決地搖搖頭,“這些東西公司都下賬了,原始憑據沒辦法拿出來,要不……給陳科你一個影印件?”
“我要原件,你拿影印件下賬好了,”陳太忠地回答。一點都不客氣,兩年多以前的帳了,誰還看啊?
看到曹總有點遲疑,陳太忠少不得又得寸進尺一下,“真的曹總,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別跟我說就這倆人跟你這兒弄了點好處,我估摸著。你是跟這倆人不對勁吧?再多的……還要我說嗎?”
他這只是敲打敲打的意思,人家把嘴閉得那麼嚴實。估計再掏出點東西也不現實了,當然原本他可以不說這些,但眼下開口用意很明顯,就是敲出這兩張收條的原始件來。
“這個……”曹小強低頭沉思一陣,終於狠狠一拍大腿。抬頭看看陳太忠。“好,陳科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就交了你這個朋友了!”
事實上他並不是很擔心陳太忠會拿這件事來做文章,寫收條的畢竟不是那二位的直系親屬,丫真要拿這東西達到什麼目的,似乎也不是很容易地。
當然,更關鍵的是,曹總覺得,自己沒將那些乾股持有人的身份和所佔比例說出來,應該是打消了對方事先策劃好的某些算計,雖然他在他看來,嘴上說說更不具備什麼效力,但官場中的雲譎波詭,他也是深知的。
既然猜不到目的,那曹總能做地,就是儘量不按對方設計的套路走,“避實就虛”他總還是會的,所以別看他似乎很是下了點決心,但其實……也就那麼回事。
陳太忠笑笑,沒有接這個話茬,不過他笑容裡有些許的不屑,簡直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訴對方了:跟我做朋友?老曹你還差點!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來電話的是呂強,“太忠,這個月十號,水庫地揭牌儀式就要舉行了,有興趣參加一下沒有?”“不是吧?這麼快就修好了?”陳太忠對這個訊息有準備,不過,水庫修不了這麼快吧?“老呂你不要禍害我啊,你想想那個名字,我合適去嗎?”
“怎麼可能修得好啊?不過主體是差不多了,”呂強輕笑一聲,“這不是白鳳鄉政府要做年度工作總結嗎?所以讓我儘快把水庫的名字定下來,呵呵……”
“好了,不跟你客氣了,你不來是最好的,”呂強止住了笑聲,開始一本正經地說話了,“不過,你可得幫我找倆夠份量的客人,我呂某人好不容易做點回饋社會的實事兒,那是要大力宣傳一下,不要寒了我們這些熱心公益事業的商人的心。”
“你這不是廢話嗎?”陳太忠笑嘻嘻頂他一句,哥們兒我還指著這個成名呢,“不過,請誰和透過什麼渠道請,那我得好好想想。”
他必須要考慮避嫌,炒作是應該的,但要是炒作得不好,被人發現了,那可就成了醜聞,難免要貽笑大方了。
放下電話,他才意識到,眼前還有一位老總呢,正要抬手請其上路,猛然間卻意識到一件事情:呂強是賣水泥地,曹小強是蓋房子的,那啥……比較相得益彰嘛。
“曹總,忽然想起個事兒來,”陳太忠一拍自己腦瓜,“我這來電話地朋友,是賣水泥的,以後你的水泥,都上他家的貨行吧?”
我靠,不是這樣吧?曹小強有點傻眼了,“誰家啊?最好是有點名氣的,不是我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