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還不合適,如此一來,他們心裡能痛快才叫奇怪呢。
敷衍了事地問了幾句之後,警察們明白了,敢情是騎王要清場,正在酒吧喝酒的這位不答應,這心裡就更膩歪了:一邊是外地的。一邊根本都不是大陸的。你們在素波倒是挺能折騰的嘛。
“哦,沒人受傷的話,那就這樣吧,”小個子警察都懶得再說什麼了,一拉高個警察,“走,咱們再到那邊看看,沒事就回了。”
“這傢伙剛才罵丁市長了,”一見兩人敷衍了事,高大全不幹了。聲音頓時嚴厲了起來,“我不是都跟你們說了嗎?”
這兩位臉色登時就是一沉,悻悻地看他一眼,轉身走回陳太忠面前,聲音登時嚴厲了起來,“跟我們走一趟吧,嗯。還有你……跟他什麼關係?”
顯然。這二位也是被逼無奈,打算假公濟私一下。高個兒眼見雷蕾跟陳太忠站得挺近,心說實在不行隨便找個名頭處理一下吧,不過,這女人不能就這麼放走了,以防對方搬兵。
還有,兩人要是解釋不清關係,那安個賣淫嫖娼的名頭,倒也未始不可。
“咦?我就奇怪了,”雷蕾登時就火了,她覺得自己冤枉啊,禁不住瞪圓了眼睛,“前天陳主任打人地時候,我在場嗎?你問我這話,算什麼意思?”
啊?這還是個主任?倆警察再對視一眼,心裡更膩歪了,不過,這麼年輕的主任,估計就是科級的或者股級的,倒也無須忌憚,正經這廝是體制中人的話,丁市長絕對壓得住嘛。
反正就是一個鳳凰的小幹部而已,倒是雷蕾的快言快語,讓倆警察有點忌憚,這女人看起來也有點不含糊,“你是做什麼的?”
“天南日報的,”雷蕾從包裡拿出記者證一晃,冷著臉又塞了回去,“公檢法見得多了,沒見過你們這麼執法的啊。”
“我草,怎麼都是這種人啊?”高個子低聲咒罵一句,不過,再抬頭地時候,看向蕾蕾地眼光,依舊不太友善,“你和他,一個素波一個鳳凰的,怎麼認識的?”
這話裡,就暗藏了玄機,可是雷蕾也是聰明人,自身又是有夫之婦,當然回答得滴水不漏,“我採訪陳主任的時候認識的,不行嗎?”
“採訪他?”小個子一聽,心裡有點犯嘀咕,這個年輕人是有資格接受《天南日報》採訪的主兒?丫丫個呸的,今天這趟差,怎麼輪到我出啊?
意識到這個陳主任估計也不是什麼善碴,小個子的臉上,馬上就掛出了一點笑容,隨意地問一句,“哦,採訪他啊,為什麼事兒採訪呢?”
高大全看到他的態度轉變了,登時臉就沉下來了,不過小個兒也顧不得理,心說老子欠你的了?你小子就不能稍微等等?掏出別人底細再動手也不遲嘛。**
“天南省十佳青年候選人,”雷蕾咳嗽一聲,直視著小個子,“你不信地話,可以打到報社問我的同事。”
“省十佳青年?”小個子下意識側頭看一眼陳太忠,心說這小子真是面嫩啊,三張左右的主兒了,看起來居然還不到二十歲。“省十佳青年?”高大全冷笑一聲,他並不認為這種虛名能代表什麼,而警察們的反應,卻是讓他異常不滿,“這種人也能評選十佳青年?真是天南沒人了。”
這原本是句牢騷話,一般人聽了也不會較真,可是陳太忠不幹了,抬手一指他,“混蛋,你知道不知道我忍你很久了?”
嗯?這是什麼意思?
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陳太忠大踏步走到高大全面前,抬起手指用力地戳戳他的胸膛,面帶獰笑,“小子,剛才這話,是你的意思,還是丁厚德的意思?”
他一直憋著勁兒給這廝一下狠地呢,眼下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發洩地藉口,自是不肯輕輕放過,天南省十佳青年,是你一個素波市副市長能左右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