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五,“你們等一下,我問兩句嘛……太忠怎麼說的?”
“我哪兒敢多問,身邊的領導老大個了,”白鳳鳴想起郎主任的做派,還是禁不住暗暗咋舌,哪怕人家在打電話的時候,已經自報家門了,他還是不敢說出來——要不是人家知道自己是北崇分管工業的副區長,肯定不會直接說的。
但是不說的話,他心裡還真的癢癢,那是傳說中的一號辦公室啊,白區長算是個沉得住氣的,也要禁不住小小暗示一下,“區長說了,招呼已經打過了,你等著就行了。”
你真的問了?郭偉狐疑地看他一眼,伸手去抓底牌,接著就哀嚎一聲,“哎呀,這底牌都是些什麼嘛……”
約莫是有了點結果的緣故,郭總的牌越發地臭了,正是所謂的“官場得意,賭場失意。”光這一把他就輸了七千五,一下午玩下來,更是輸了差不多一萬六。
“今天手氣真不好,”玩到下午五點半,郭偉終於表示,“再玩兩把不玩了。”
“你的手氣,好像一直都不是很好,”白鳳鳴笑眯眯地答他一句,才要伸手去洗牌,有人推門而入,大家扭頭望去,不是別人,正是陳太忠。
陳區長一進門,就看到滿屋子的煙氣,禁不住伸手扇一扇,“這麼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放火呢……開窗戶晾一晾。”
一邊馬上有人去開窗戶,其他人也站起身來,“區長有什麼指示?”
“暫時沒什麼事,”陳太忠走到沙發邊坐下,他看一眼徐瑞麟,猶豫一下方始發話,“我下午去了林業局,談的……還算可以。”
“哦,”徐瑞麟點點頭,“那我需要做點什麼?”
“糟糕的是……人家不對北崇啊,”陳區長鬱悶地嘆口氣,沉默了好一陣,才悻悻地一撇嘴,“咱們辛苦半天,倒是市裡舒服了。”
聽他這麼肆無忌憚的發牢sāo,一時間所有的人都不好介面,就在那裡默默地站著,好半天之後,白區長才發話,“這得跟市裡說道說道,咱們領了那麼大的人情……”
“人情倒不算大問題……主要是我幫林業局做過一些工作,”陳區長頭也不抬地答一句。
這話真不是假的,他和凱瑟琳下午去了林業局,那邊是造林司一個副司長接待的,一直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也不說拒絕的話,偶爾還抱怨兩句,說資金短缺什麼的。
陳區長明白,人家是等著他扯出郎主任的大旗,才好決定行止,可是這牌不能隨便打,他只能有板有眼地介紹北崇的落後,北崇的引資,北崇的……
扯了半個小時,也沒得到什麼確切的話,直到有人進來在副司長耳邊嘀咕一句,那位才眼睛一亮,“陳區長,你以前是天南樹葬辦主任?”
“是啊,”陳太忠點點頭,這頭銜有點噁心人,他還沒來得及拿出來套近乎。
“嗐,那自己人還說個什麼?”副司長眉毛一揚,很直接地發話了,“有領導關照,司裡就差一個理由了……我還當重名呢,你早說嘛。”
哥們兒搞出全國第一個樹葬公墓,確實是給林業局辦了好事了,陳太忠笑著點點頭,“微不足道的一點事兒,沒好意思提……能辦?”
“別人不行,你就好說,”副司長又看一眼凱瑟琳,若有所思地回答,“理由也充分……不過,指定縣區不太合適,你以陽州的名義發個文,跟局裡瞭解政策——不能是申報!”
人家這麼說,陳太忠就不好再說什麼了,凱瑟琳更不好說什麼——她總不能說在北崇退耕還林才算是搞綠化,出了北崇就不算搞綠化了。
所以陳區長這個鬱悶,也真的是爆表了,“天下事不如意者,十之**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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